,就算死也不能將他“不能人道”說出來。
所以當她被提到主人屋子裡,質問白天可有伺候好的時候,舞兒羞紅了臉,點了點頭,蚊子哼般地說道:“那位客人甚是……甚是勇猛。奴婢一下子就被扛了起來……”
舞兒的話一出,一老一小兩蓋樓徹底傻眼。
“你此話可當真?”
舞兒有些害怕地把身子伏的更低。
“不敢瞞著主人,確實如此。”
蓋樓留幾乎漂浮著亂走一般的令人將舞兒送走,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反倒是樓老長舒了一口氣,慶幸道:“還好,還好。”
“還好什麼?”
蓋樓留疑惑不解。
“還好這個木蘭是個男人,我見舞兒下午伺候的好,想來這木蘭也不是迂腐之人,晚上便又點了個兩個家妓去伺候他們兩個,冬日寒冷,暖暖床也是好的。”
他家奴隸眾多,冬日裡讓女奴暖床是慣事。
“既然這木蘭是男人,我也就不用擔心做了糊塗事了。”
***
賀穆蘭奔波一天,累的要死,下午在浴桶裡泡澡本就昏昏欲睡的,結果卻被那豐腴女子的“香豔招待”嚇得半死,完全清醒了過來。
如今晚上喝了點燒酒,肚子裡又吃了熱食,如今一進擺了火盆的溫暖房間,頓時困得不行。
這家人也是客氣,居然還有女僕捧著熱水帕子上來,她把自己頭臉擦了一遍,正準備叫她退下,卻發現另一個女僕捧著一個奇怪的陶器過來,跪在地上。
那陶器是一個趴伏著的女人,身子豐滿,賀穆蘭看的納悶,完全沒想到這美人器皿是做什麼用的,待那女僕突然跪在她的腳下,伸手要去解她的褲帶,頓時嚇得往後猛退幾步。
“你你你做什麼!”
這家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郎君在宴席上應該飲了不少酒,伺候你盥洗之前,自然是要方便一下啊。”那女僕指了指放在膝蓋便的陶罐,將它舉起來,以趴伏著的臀部位置對著賀穆蘭的某處,瞭然道:“客人可是不習慣由下人伺候方便?那婢子就負責舉著,客人自行方便就是。”
……
什麼方便?
什麼伺候?
賀穆蘭眨了眨眼,傻乎乎地看著那個陶壺,待意識到陶罐女人高高翹起的臀部上那個大圓缺口是做什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是夜壺?”
賀穆蘭瞪大了眼睛指了指那個壺,為古代陶藝者的想象力深深折服!
這他喵的太情趣了!
情趣的不敢直視啊!
那女僕莞爾一笑,似是已經見過不少客人吃驚於這個夜壺,當下點了點頭:“正是夜壺。”
“你你你放下來吧,我現在不想方便……”賀穆蘭退了幾步,“我若要如廁,自己會去廁房。”
“恭桶奴婢已經鋪好香灰,放在了那簾子後。”先前碰盆的女奴伸手一指某個竹簾,跪行後退幾步,拜伏於地。
“郎君既然想要休息,奴婢就不再打擾。床鋪已經由其他婢女整理好,奴婢先行退下。”
“如此甚好。”
賀穆蘭簡直是歡送著這女僕出了門。
媽啊,這地方絕對不能待了,明日買好禮物,果斷要離開啊!
這**的貴族生活,幸虧花木蘭在的是隨地便溺的軍中,否則站著躺著用夜壺什麼的太驚悚了。
賀穆蘭要了盆熱水,去浴房胡亂擦洗了□子,漱了漱口。因為白天剛被驚嚇過,所以還特地堵了門。
直到洗漱完畢都沒什麼“美人攻擊”,賀穆蘭鬆了一口氣,伸展了下筋骨,快活的往臥房而去。
“辛苦了一天,總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