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藥王谷的小公子。”
“當然,小姐也別忘記,微生一族是怎麼對待被選作祭品的微生容晚和微生邢的……”
*
離念很難得的失眠了,第二天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去大堂吃早飯,已經在大堂的白家一二三看見離念右臉一道疤,眼下兩圈黑的造型,都被震得停下口中的咀嚼動作。
白二將一口粥噗得吐出來,灑得白三一臉白渣渣,白三抹一抹臉,額上青筋很明顯地跳了跳。
白二指著離念,一臉驚恐:“小念念,一個疤也就算了,你這又是怎麼了,非得把“青瀟谷中皆美人”的名聲丟盡了才甘心麼?”
離念苦惱抓了抓頭髮,道:“昨天知道了一件事情,我很震驚,想了一個晚上,睡覺都睡不著……”
白一感興趣湊上來:“什麼事情,小師妹,說來給大家聽聽?”
離念猶豫一下,問:“如果有人知道你死了,然後差點給你去陪葬,嗯,你會怎麼想?”
“我都死了還能怎麼想?”
“……我是說你事實上沒死,那人以為你死了。”
“哎,你在說你自己?”白一摸了摸下巴,笑得狡黠,“讓我猜猜,那個差點陪葬的是那位昭影閣閣主?”
“……”
“哎呀,那我一定覺得那人很講義氣,是好兄弟呢~”
“嗯……就這樣嗎?”
白一笑嘻嘻看著離念:“小師妹覺得應該怎麼樣呢?”
離念陷入苦思冥想,想了一半,被突然闖進來的白瀟笙打斷思緒:“哎,小離念,你知道你說的那個七茶長什麼樣子吧?剛才全真門弟子來說,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姑娘回到那處屋子了。”
離念回過神:“其實師傅,你也見過七茶的,就是上一次你覺得不知深淺,所以讓我去查的那個賣花姑娘。”頓了頓,“不過說起來的話,那個時候她帶了面具。”
……
白瀟笙和離唸到七茶的那處小屋時,全真門弟子、若干昭影閣門人和一眾前輩已經在了。屋中有一個髒兮兮的姑娘不言不語坐在牆角,一臉呆滯,眼神看起來十分迷茫。
上一次跟蹤七茶時,七茶曾在自己屋中揭掉過臉上的面具,所以離念知道七茶真正的相貌,仔細辨別以後,肯定道:“確實是這處屋子的主人。”
幾個聞聲前來的德高望重的前輩交頭接耳一番,都很疑惑:“她怎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白瀟笙過去替七茶把了把脈,又仔細研究一番後,道:“應該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所以著了瘋魔,現今忘卻前塵往事,智力如同三歲稚兒。”
這個時候,牧瀾辭、任之行等人也趕到了。牧瀾辭見到離念,便對她笑了笑,離念想起之前謝秋月的話,心情有那麼一點複雜。
前輩們見下雪中七星的人已經變得如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七茶,最後決定由冥谷薛前輩暫時看管,待大夥兒討論出結果後再作最後處置。
幾個前輩和白瀟笙帶著七茶離開後,離念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後來的任之行,任之行臉色不太好看地看了秦晚容一眼,秦晚容沒有理他,他移開目光後察覺到離念在看自己,也不過是冷冷看了離念一眼,然後就離開了。之後,來的人也陸陸續續離開。
全真門弟子還有一些沒有走,其中包括董西妍。董西妍笑著對離念說:“說起來,不論是當初找到雪中七星和這處屋子,還是這一次指認下毒之人,似乎都是離姑娘一面之詞?”
離念笑著看向她:“董姑娘以為我在說謊?”
董西妍哼一聲,道:“離姑娘自己心裡清楚。”
本在與昭影閣門人說話的牧瀾辭聽到董西妍與離唸的對話,不由挑眉看向董西妍,道:“董姑娘似乎弄錯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