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音姨說,那位商長老,可被她氣壞、嚇壞了,那麼看音姨不順眼,結果,愣是跟著一起回來。
「我就是想喝會酒都不行嗎?」
陸靈蹊就賴在阿菇娜這裡,「你說,黎丙章的死,能怪我嗎?」
「怎麼能怪你?」
阿菇娜替她又滿上一杯,「仙盟坊市一直不安全,他又不是不知道,做為陣堂長老,坊市的安全,他也有一份責任。
再說,佐蒙人的事,怎麼能怪上你?若不是那些大人物一直給人家行方便,佐蒙人也不能這麼囂張,敢跑到陣堂的地盤殺他。」
「不怪我?」
「不怪!」
「……」陸靈蹊把她倒好的酒一口悶下,「我也覺得不該怪,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些難過。」
阿菇娜無聲一嘆,拍了拍她的肩,「那我陪你一起難過一會吧!」
「……」
陸靈蹊瞥了她一眼。
「我現在的師父是聖者虛乘呢。」
阿菇娜把自己的杯子也倒上酒,「是他沒有帶好頭。」
正要過來的陶甘聽到她那樣說話,真是……
她帶著青主兒慢慢後退,「讓她們喝個酒,宣洩一下,應該更好。」
「嗯!」
青主兒點頭,「陶甘姐,你把天下堂長老們的內部資料,給我一份唄!」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跟著靈蹊在亂星海的時候,青主兒就認識陶甘了,現在靈蹊要過來跟她聯絡感情,她覺得,她也可以幫上點忙。
「小人精!」陶甘哈哈一笑,「給!」
她是跟南佳人他們留了一手,但是,留的那一手,就是給林蹊準備的。
「不過……」
她拿著玉簡,「把你們棺材坳的故事,再說一遍唄!」
人生除了賺錢、修煉,偶爾八卦一下,更有利於身心健康,「再過段日子,我也要去外域戰場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去看看傳說中的太虛咒蟲。」
看太虛咒蟲啊!
青主兒笑了,「它們長得跟小蝴蝶差不多,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你這話,說的可有些言不由衷噢!」
陶甘感覺說到太虛咒蟲的時候,她的眸光閃了一下,「我聽說,有人都懷疑,你們在棺材坳一呆那麼多年,就是讓它們熟悉你們,然後跟你們走。」
是嗎?
青主兒感興趣了,「那人還懷疑什麼呀?懷疑我們把太虛咒蟲帶到仙界了嗎?」
帶到仙界?
陶甘眨了眨眼。
她師父懷疑,她們把太虛咒蟲帶到了仙界。
天下堂以前曾有人做過,不過……
「算了,我啥都不問了。」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陶甘覺得,可以用這句話安慰師父的,「你也啥都別說。」
要不然,弟弟陶單知道了,肯定會拖著她也呆棺材坳不出來。
偶爾變成木頭、石頭,長個大耳、象鼻、巨腿,陶甘就當體驗生活了。
但是,弟弟一旦鬧騰起來,那絕對是經常。
只要想想,陶甘就覺得是災難,「尤其在陶單面前,你要敢說一個字,我保證,以後回來,你的南師姐會朝你哭。」
制不了林蹊和青主兒,她肯定能製得了動不動就想向她套訊息的南佳人。
「嘻嘻」青主兒兩眼彎彎,「我還沒見過她哭呢,偶爾哭一下,宣洩一下,說不得宜法師叔會喜歡她一點。」
南佳人事事都學宜法師叔,喜怒不行於色。
但事實上,宜法師叔更喜歡林蹊這一款的。
「……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