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辦法也沒辦法挽回頹勢!
最終也只能讓禁衛軍擋住,掩護部隊撤退。
即便如此,李文忠等人趁勢掩殺,也是戰果頗豐。
“這就敗了?你們也不行啊!”
“天天吹噓,你們這不是也一般。”
“什麼他麼不死軍,不還是被我們重騎打成狗了。”
……
“不過贏了一場,有什麼好高興地。”
“就是,我們巴赫拉姆六世一定會翻盤的。”
“這一定是他的計策,好讓他們放鬆警惕。”
……
“哈哈哈,這一仗痛快啊!痛快啊!”
常遇春大笑著說道。
“對啊,你是痛快了!”
李文忠一臉異樣的看著常遇春說道。
“思本,你今天指揮的非常好啊,要是我肯定沒辦法指揮成這樣,所以下次……”
“打住,打住,少給老子戴高帽,老子不吃這一套,下次自己指揮去。”
還不待常遇春說完,李文忠當即開口說道。
“好好,那下次再說。”
略一停頓,常遇春接著說道:“經此一役,只怕他們不會輕易再和我們打了,得想個辦法滅了他們。”
常遇春摸著腦袋說道。
然後轉身問道:“思本,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只能引蛇出洞了!”
李文忠沉思一會說道。
“引蛇出洞?怎麼引?拿什麼引?”
常遇春開口問道。
“大營!”
當夜,常遇春大營之內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所有將軍從大營裡走出來的時候,具是酒氣熏天,連走路都走不穩。
而自然這種情況也被斥候探去,當即向著巴赫拉姆六世前去稟告。
巴赫拉姆六世聽到斥候的稟報,有些遲疑,他不相信對面的主將會是這樣的人。
直到讓斥候探了數遍,他才徹底按下心來。
當即帶領手中所有騎兵直奔常遇春大營,身後還有數萬步卒。
而此時,常遇春大營內卻是另一番情況。
這些將軍身上哪還有一絲酒氣,一個個雙眼之中都閃著莫名的色彩。
“元帥,他們果然中計了,已經向著這邊來了。”
藍玉拱手說道,一臉的笑意。
“都是思本的好計策啊!”
常遇春笑著說道。
李文忠擺手說道:“都是大家的演技好,要不然怎麼能騙過他們的斥候呢?”
“就是可惜了那幾罈好酒啊,全豁身上了!”
常遇春惋惜的說道。
“伯仁,只要能贏,幾壇酒算什麼,還是抓緊下達命令吧!”
李文忠催促道。
常遇春點頭說道:“好,諸位將軍就按我們之前商量好的各自埋伏去吧!”
“得令,元帥!”
眾將紛紛拱手說道,隨後走出了軍營。
“伯仁,一切小心!”
“你也是!”
兩人相互拱手,隨後各自離開了營帳。
入夜,一支騎兵緩緩接近了常遇春的大營。
“連這崗哨都是外緊內松,看來他們真的是太高興了。”
巴赫拉姆六世看著大營的崗哨喃喃道。
“勇士們,隨我衝啊!”
巴赫拉姆六世一聲令下,數千騎兵向著大營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