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挺心疼她的怎麼後面就差點不厚道的笑了!
“小蘭,馮國強純放屁,你黑,給你扔剛果金人家都得舉國排斥你!”
黃蘭香哭的胸口起伏,“為啥啊。”
“太白了啊!”
她沒忍住噗的笑了一下,“可,剛果金是哪啊……”
“你管是哪呢,人家整個國家都是黑人,那才叫黑,黑的進煤堆都找不著,你這不叫黑,小麥色,健康,懂不!”
黃蘭香被我寬慰的好了幾分,吸著鼻子擦了擦眼淚,“可我想白,都用雪花膏了啊,就是……”
那也不是美白的啊!
我撓撓頭,現在還買不著啥bbcc,她這一抹粉真就像她媽說的那啥上霜!
擰眉想了一會兒,“小蘭,你不就是想白麼!這樣,你這事兒包我身上,給我幾天時間,我給你做個雪花膏,擦完能白的,成嗎!”
“真的!?”
我給了她一個裝叉的眼神,“你還不信我?!”
黃蘭香終於破涕為笑,“我信你,妹子,走,今晚不去吃食堂,咱倆一起吃,我把菜端你家,我做的紅燒肉呢!”
“可以啊!走,去我家!”
我也興奮了,小聲道,“咱倆喝點……”
本來我打算在淘到我人生第一桶金最次也得一千塊的時候再喝酒慶祝,現在反而有些擇日不如撞日之感,不開對不起黃蘭香這紅燒肉啊!
沒想到黃蘭香也能喝點,我倆幾杯下肚就都有點飄了,酒過三巡我張嘴就開始給黃蘭香講上了膽量經濟,商鞅變法,泡沫經濟,那傢伙是滔滔不絕!
聽的黃蘭香一愣一愣的,“妹子,你,你到底,從,從哪學的這些啊……”
“學校啊!我學習不是吹,百名榜前五十!不說清華北大啊,一本,玩兒似得!就是出了點事兒,沒,沒……”
黃蘭香咯咯笑著,“瞎說……你跟我說過,你除法學不會就不念了……”
“不可能!我……啊,對了,我是金多瑜,金多瑜了……”
我沒醉到那份兒上,搖晃著起身趕緊奔到廚房開啟水龍頭洗臉,清醒點了在回來找補,“小蘭,我剛才是開玩笑,我這些話啊,都是我家後院的人教我的!”
“你家房後誰啊……”
我嘴有點瓢,“那人多了!都能人,有個姓馬的你肯定認識!”
黃蘭香也喝多了,拄著下巴看我傻笑,“馬什麼啊。”
“馬克思啊!”
我哈哈笑著說完,自己又幹了一杯,“好酒!”
黃蘭香也笑,舉著杯和我幹,我知道的就是不能說自己是肖鑫的事兒,其它隨便談,也不知道喝了多久,黃蘭香就開始哭了,挺莫名的,哭著就說她自己沒出息,咋就抓不住男人的心啊!
“抓男人心還不簡單!”
我根本看不清她了,就是聽聲,搖晃的起身,“男人!視覺動物!你得刺激他!”
“咋刺激啊……”
我五搖三晃的走到沙發那裡,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釦子,雙手在碗下的部位一推,指了指溝,“這個,你懂不!”
“啥啊……”
“咳咳~”
隱約的,我居然聽到黃蘭香發出了一記男人的咳嗦聲,雙眼努力的睜大,“小蘭,你,你怎麼咳嗦的和霍毅似得……”
“啊?沒啊……”
黃蘭香也搖搖晃晃的起身,哭夠了又開始傻笑,“你是想霍醫生了。”
“扯淡~老子想他!”
話音一落,我又聽到一聲,指著黃蘭香我就開笑,“你玩口技,是吧,口技!逗我?”
我迷瞪的就看著黃蘭香的手不停地晃,跟千手觀影似得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