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遇到截道的,有槍。這夥人不但把他們的補給車給搶了,還把他們趙經理綁了,他們手機打不通,只好派了人去木馬報警。”
馬成功一愣,隨即大怒。
怪不得他始終覺得有什麼事不對勁,趙明明昨天電話裡說連夜出發,今天早上就能到。現在都九點過了還沒有到,原來是路上出了事。不用問,肯定就是凌晨時分截路虎的那幫人乾的了。
轉過身,他大喊道:“袁大志,袁大志。”袁大志從活動房裡跑出來,道:“馬哥,什麼事?”馬成功一邊往姚大海的車走一邊道:“帶上槍,咱們走。”
上了車,剛向前開了不到一公里,馬成功忽然道:“調頭,往今早咱們發現路虎那兒走。”
姚大海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掉了頭向著早上回來的路而去。
到了發現路虎的樹林邊,馬成功走到樹林對面的公路旁向下看去,果然看到在前面幾十米遠的地方,有一條一米來寬的山路蜿蜒著向著谷底而去。
袁大志彷彿明白了什麼,摸出對講機道:“五號,五號,今早到現在有沒有發現?完畢。”
對講機裡傳來一個聲音:“沒有動靜,沒有動靜。完畢。”
聽到對講機裡的聲音,沉著臉的馬成功轉身對姚大海道:“把車開到早上那個位置。”又對袁大志道:“你的槍法怎麼樣?”
袁大志拍了拍手裡的八一槓,道:“十幾年沒練了,但一百米以內應該沒問題。”
馬成功轉身看了看來時的路,用手指著靠近樹林的一邊,道:“你到那邊的排水溝裡去,就按著你的射程找個地方。除非我喊你,否則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開槍。”
袁大志怔了怔,但還是點點頭,轉身向著後面走去。
馬成功在路旁的防撞墩上坐下,把手裡的手包拉鍊拉開,將手槍拿出來別在後腰上,又把手包往一旁的防撞墩上一扔,摸出一支菸,點燃吸了起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馬路對面的樹林裡淅淅索索地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一個穿著迷彩背心的黑臉大漢從樹林裡鑽了出來。他一眼便看到了好整以暇地坐在防撞墩上的馬成功,不由得愣了愣,隨即跳上排水溝,雙手叉腰,站在路沿上眯縫著眼睛盯著馬成功。
馬成功也眯縫著眼睛看著他,也不說話,只是從包裡摸出一支菸,又點燃吸了起來。
過了一分鐘,黑臉大漢開口道:“你是什麼人?”聲音很是奇特,有點像雲南那邊的土話,但又帶點廣西方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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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開口,馬成功笑了起來,道:“截道的。”
“截道的?”黑臉大漢盯著馬成功,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道:“土匪?”
馬成功臉上的笑容愈發鮮豔,一疊聲地道:“對對對,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黑臉大漢看著馬成功,忽然也笑了起來,道:“你要多少?只要你心不厚,我可以分你一部分。”
馬成功翹起二郎腿,邊抽菸邊道:“那得看是什麼貨。”
黑臉大漢伸手從後腰上拔出一把手槍,指著馬成功,道:“有兩個豬玀,一男一女,男的可以給你。”
境外的人口販賣組織把抓到的人叫“豬玀”,這些“豬玀”的下場很慘。他們會先被送到緬北的詐騙集團進行篩選,機靈的被留下,剩下的則再次轉賣。年齡大一點的通常會被賣到東南亞做黑工,年輕的則是賣給國際人體器官販賣組織。當然,如果有特別出色的女人,比如趙明明這樣年輕漂亮的,則會被直接供應給歐洲的色情組織。
只是馬成功沒想明白,這裡又不是邊境,雖然臨海跟廣西和雲南都接壤,但也算是中國的腹地了,這些人怎麼把人送出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