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一到，馬成功戴上耳機，準時進入了qw。莊成棟的那張表情僵硬的大臉在出現在螢幕上的一瞬間，忽然像是活了過來，對著馬成功笑了笑，道：“馬哥，不好意思，我必須遠端控制你的電腦，以便於驗證你的身份。”

馬成功怔了怔，忽然發現筆記本自帶的攝像頭亮了。隨即莊成棟笑道：“驗證透過。”

“那我怎麼驗證你是不是莊成棟？”馬成功有些玩味地道。

螢幕上那張大臉頗具人性化地皺了皺眉頭，看著馬成功道：“馬哥，我就知道騙不了你，你可以叫我莊成棟二號，我是莊成棟為了感謝你而送給你的禮物。你放心，我雖然是個ai程式，但是我是莊沐雨按照他自己的思維方式做的。今晚我們通話的內容將會進行資料分割，然後透過不同的伺服器週轉，最後在俄羅斯的諾里爾斯克進行重組，再經過層層加密，傳輸至挪威朗伊爾城的一個政府辦公機構的伺服器，我將會登陸那個伺服器進行資料讀取。”

馬成功有些無語地道：“用得著這麼小心嗎？”

螢幕上的大臉忽然笑了。隨後道：“馬哥，其實ai永遠比不上人腦。但是既然是你找我，我當然要做好一切預防措施。畢竟我核對了cia和sis的秘密檔案庫，裡面提到了一個活躍在非洲的東南亞間諜，代號叫f，屬於紫色4s級別，而他在兩個月前從非洲消失了。”

馬成功笑了笑，道：“你有點高看我了。”

大臉笑著道：“當然，我不是專業人士，也無法辨別你的身份。但是馬哥，雖然我的程式是有開放設定的，但是你可以絕對信任我。你也可以認為，我，就是莊成棟為你打造的專用數字僕人。畢竟這樣對你和他的安全都有保障。”

馬成功點燃一支菸，看著螢幕上的大臉不說話。

螢幕上的臉也微笑著看著他，那表情非常真實，就像是正在和遠方的莊成棟進行影片連線一樣，甚至連臉上的幾顆正在隨著笑容抖動的麻子都清清楚楚。

一直到一根菸抽完，馬成功將菸頭在菸灰缸裡杵滅，然後才笑著道：“你剛才說，ai永遠也比不上人腦？”

大臉沒有說話，只笑看著馬成功點了點頭，像是讚許馬成功剛才認真聽了自己的話。

馬成功笑了笑，道：“你今年幾歲了？”

大臉明顯地呆滯了一下，然後又展顏一笑，道：“馬哥，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在我的資料庫中，但是我可以透過剛剛在你這臺電腦上備份完畢的資料記錄進行計算並得出答案，我的第一份記錄生成的時間是在十歲零一個月前。”

馬成功向椅背上一靠，出了一口長氣。盯著螢幕看了半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悠悠地道：“我給你改個名字吧！”

大臉保持著臉上的微笑，道：“按照程式設定，你可以改變對我的稱呼，我會將此稱呼記錄在專用資料庫。”

馬成功想了想，道：“就叫莊沐雨。”

大臉的表情明顯一僵，隨後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他盯著馬成功看了好一會，忽然道：“馬哥，看來莊成棟沒有選錯人。”

馬成功笑了起來，道：“所以高雅枝的師父不是莊成棟，而是你？莊沐雨？你在十年前就製造了這麼一個ai程式，將自己的思維完全輸入了程式，然後放到了網際網路上。經過十年的學習和磨練，現在的你，已經學會騙人了。”

大臉的表情冷了下來，他看著馬成功道：“你為什麼非要戳穿我？我可以幫助你辦很多你辦不到的事。”

馬成功笑了笑，道：“不，我不需要數字僕人。我更希望和你成為合作伙伴。我想你找上我，或者說你讓莊成棟找上我，不過就是心有不甘，想要將所有事情全部搞清楚，對吧？畢竟數字生命也是生命，網路世界其實很寂寞。而你閒著也是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