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曾經問我,是什麼傷害了我。”
“現在,我告訴您答案——”
勃艮第回頭笑了笑,“是我自己哦。”
她依依不捨的送鬆開洛林,輕巧的走下摩托艇。
她的軀體彷彿柔弱無骨。
洛林卻清楚的知道。
她少了四根肋骨。
而現在......
“不行。”洛林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你倆能不能別卿卿我我了!下一輪炮擊還有30秒!”
“明白了,白九,釋放旗槍。”
洛林按下通訊。
他看著勃艮第。
女孩的眼眸,是他從未在此人身上捕捉到過的純淨。
“我是你的指揮官,永遠都是。”他只能這樣說。
一個黑色的長匣,被指揮艦彈射而出。
匣中,是某人特地準備的禮物。
一杆旗槍,依舊是十字型槍頭,其上綁著的仍舊是教國的旗幟。
但是,經過精密設計,這把旗槍依舊可以作為騎槍使用。
女孩將那把刺劍掛在腰間,然後拿起旗槍。
洛林身上,也亮起淡藍色的光芒。
勃艮第優雅的對洛林行教廷騎士的禮節。
既是表出徵必勝,也是表,對主君的傾慕。
破碎的白色天光,逐漸重新凝成實質。
戰列艦艦孃的體質下,勃艮第的傷口早已止血。
而現在,這些大小的傷口,開始癒合。
洛林將那枚逆十字架給女孩戴好,就像那天在港口一樣。
“去吧。”
凝成實質的慘白光華,攀上了女孩的旗槍。
並在上面亮起符文。
“淨化者小姐,我們,再來第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