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青峰師兄能否透露一下你使用了何種法術?”才一交手就敗的莫名其妙,一向高傲的法衣不得不向青峰低頭請教,黑巫宗三長老忙拉長耳朵,畢竟這也是三人目下最關心的。
“無可奉告!”青峰的聲音依舊是不溫不火的。
太狂了!真是給你口水你就氾濫,給你笑容你就燦爛,我呸!法衣的雙唇都咬出血來。“有!我就不信洞燭吞天對付不了你。”法衣重重有了聲,雙手指花般挽個不停,“洞燭吞天,放!”
唰——,那眉心的金色小球急速旋轉,慢慢旋出一柄金色的光劍。哧——,光劍飛出眉心,緩緩推進,邊推邊擴大。呼呼,天地間的無數的元氣被紛紛吸了過來。嘶嘶——,那金劍振然作聲,拖著一條七影的尾巴飛了過來。
“偷天補元術!”
落霞門的長老們的臉皮又開始抖了起來。
“嘿嘿,法衣,我的好弟子,連偷天補元術都煉成了。”那個高高瘦瘦的黑巫宗的長老桀桀怪笑,似十分憤怒,讓落霞門的眾弟子個個十分不解,本來弟子越強,做師傅的應該越高興才對呀,看那黑衣人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對他的弟子恨之如骨,這黑巫宗的人還真古怪。
待金劍來到青峰面前,已是百丈寬了。“好雄厚的真元啊,不知青峰又怎樣應付?”眾長老無不替青峰捏了把汗。在眾人的注目中,青峰動了,只見他輕輕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抵住那金劍。
就一根手指?不但黑巫宗的三長老,就是落霞門的眾人也都覺得青峰太狂了。有有!你真的以為洞燭吞天和偷天補元術是豆腐渣,一觸即潰。
奇怪的是,青峰的手指一抵住那劍光,金劍不但不能前進,反而急速縮小。法衣見了,心中大恐,忙盡力輸入真元,無論法衣怎麼施展,始終改不了局勢。在眾人看來,法衣滿頭油汗,臉如赭朱,一件黑衣水淋淋的,宛如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什麼法術,進又進不了,退又退不回,苦也!”法衣狼狽萬分,現在想開口認輸都做不到了。
“收!”青峰仍是不溫不火地說了聲,砰砰,那光劍炸的粉碎。“破——”青峰一抬手指,但聽見 “啪”地一聲,法衣全身爆裂,漫天的血霧籠罩著整個觀武場。
“怎麼回事?”一條青蛇在空中飛來飛去,那正是法衣的巫神。
“滅!”青峰一捏手指,哧——,那青蛇彷彿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瞬間掉在 了地上,然後化做嫋嫋青煙消失了。
法衣真的就這樣元神消失、一點不存了嗎?黑巫宗三長老張大嘴巴,想說些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其餘的幾個黑巫宗弟子個個面色慘白,從頭至尾,他們就根本不知道青峰用了何種法術,看他的手段,好象用的法術十分平常,想不到他如此年輕,竟能化腐朽為神奇,天啊,這已是大宗師級別了,放眼天下,能有大宗師身手的,又有幾人輿?
觀武場上靜悄悄的,過了半天才有落霞門的弟子發出讚歎聲。“青峰太強了。”落霞門的長老個個唏噓不已。
“這一局我們輸了。”黑巫宗的幾位長老滿嘴苦澀地說,“三年後百華山見!”說完黑巫宗的幾人各自化做一團流光,串在一起,變成一隻黑羽大鵬鳥飛走了。
“各位弟子們!”清流真人站了起來。
見掌門說話,眾人立即停止了議論,無不誠惶誠恐。
“黑巫宗法術之詭譎,想來各位弟子心中都有一定的體會吧,不過剛才只是牛刀小試,黑巫宗的法器可是一個都沒出啊。”
對呀,剛才五場比試,沒一場用法寶相鬥的。
“黑巫宗已經有千年未出世了,此番南來,必是一番風雨,何況巫器詭秘,非常人之所想,故眾弟子須加倍努力,好在三年後的百華山上長一長落霞門的威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