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量才而用,豈是陳……”說一個字不再說出,只是小嘴兒向前一呶,壓低聲音道,“豈是一介婦人左右得了的?”
阮雲歡輕嘆,說道,“傻妹妹,你可不知,有時外頭縱然拼盡全力辦差,也比不上枕頭邊兒上一縷風呢!”
席秋月默然,隔了片刻,才悶悶道,“若是日後也要我進宮來做這等事,我寧肯嫁一個村夫!”
阮雲歡側眸橫她一眼,笑道,“怕來不及了,呆子雖然出身寒微,如今也是朝廷命官呢!”
席秋月嗔道,“他若敢逼我做這等事,我便……我便……”連說兩句,卻說不出便什麼。
“你便如何?”阮雲歡笑問。
席秋月見她笑的曖昧,賭氣道,“我寧肯不嫁!”
阮雲歡含笑搖頭,說道,“你呀,只怕到時呆子攔著,你為了他的前程,也不得不為!”
席秋月淡哼一聲,說道,“與其進宮來笑的臉疼,我寧肯****纏著姐姐,求齊王殿下提攜!”倒將阮雲歡說的笑起。
二人笑了片刻,阮雲歡向前一望,正了神色,低聲道,“自從除了秦翊,柳姐姐整個人便鬆懈許多,豈不知這皇宮裡,本就是龍潭虎穴,未必你不傷人,人便不來傷你。我素日雖能出入宮禁,終究不大方便,你尋個機會,想法子點一點罷!”
席秋月點頭,也是輕輕一嘆,說道,“除了秦翊之後,反見她失了些精神,成日心神不屬,不知為何?”
阮雲歡輕輕搖頭,嘆道,“她進宮來,皆是因為恨上秦翊,如今秦翊一除,恐怕她對這皇宮生了厭倦。”
席秋月點頭,感念起自個兒,不覺道,“幸好我們均不用嫁入宮來,日後府邸縱小,也是自個兒的一片天地。”
阮雲歡抿唇笑起,“嘖嘖”兩聲,笑道,“方才還說不嫁,怎麼這一會兒,妹妹就迫不及待要嫁出宮去?”
席秋月大羞,連連頓足,嚷道,“好好兒的說話兒,你又取笑人家,哪個說急著出嫁來著?”說著便向阮雲歡腋下撓來。
阮雲歡輕笑一聲避開,忙將她雙手抓住,嘴巴向前一呶,說道,“妹妹莫鬧!”
席秋月早將前邊一群人忘記,經她一提,忙吐了吐舌住手。
柳凡行了片刻,聞賢、良二妃只說些舊事,漸漸不耐起來,回頭見這二人有說有笑,便緩了腳步,候二人隨來,笑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怎麼不喚我?”
阮雲歡笑道,“在說我們祥雲公主,再有兩個多月便要大婚,此時便已等不及!”
席秋月小臉兒漲的通紅,頓足道,“你還說!你還說!”神情且羞且喜,說不出的嬌俏可愛。
柳凡也笑了起來,說道,“你與雲歡鬥嘴,哪裡能贏,趁早由著她,還少吃些虧!”
阮雲歡眨眸,笑道,“還是柳姐姐懂我!”
柳凡笑起,指她道,“難怪皇上說你是屬猴子的,就會順杆兒爬!”
席秋月聞言,拍手笑道,“果然,當真是隻皮猴呢!”
三人笑鬧,早將前邊的人驚動。陳賢妃回身,見三人笑鬧不拘形跡,眸色便是一深,笑道,“終究還是年輕人,能玩樂一處,不比我們,只會說些舊事,無趣的很!”
幾位夫人忙道,“舊事才令人回味呢,年輕人又懂什麼?”反催著二妃多講一些。
在園中逛了片刻,柳凡、阮雲樂二人漸漸抵受不住,前後向陳賢妃道罪。陳賢點笑道,“早說你們不用隨來,偏偏要湊熱鬧。”當即喚人,傳了肩輿將二人送回。
眼見快到午時,有太監來請問何處擺膳,陳賢妃向四周張望一回,笑道,“不知不覺竟走來了這裡,再往前便是堆秀山,倒不如我們到御景亭去,登高望景可好?”
眾人一聽,齊齊道好,便一同向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