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燕雅從來沒跟她說過偶爾會不會參與訓練,但她之前的確跟她說過類似的話。
她鼓勵燕雅跟別人玩,鼓勵她身體可以的話也適當參與訓練,但她也說了讓她先去醫務室做檢查才可以。
蘇安淺這麼想著,轉頭看向厲教官。
他是燕雅的教官,他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厲教官走了過來,“燕雅的確偶爾會參與訓練,但是強度都不大,一直也沒出現過問題。”
“你是她的教官?”燕西爵側首看過去。
她能明顯的感覺燕西爵身上的憤怒。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不准她參與訓練!”他盯著厲教官。
厲教官皺了皺眉,“我接到過校方的意思,但燕雅去做過檢查,醫務室提供了許可,她也渴望跟同學們有更深的交流……”
“你們沒那個資格!”燕西爵粗暴的打斷了厲教官的話。
蘇安淺知道,一定是燕雅的問題比較嚴重,所以他這麼失控,可厲教官畢竟是好意。
她手腕被捏著,也扯了扯他,“你先別生氣……”
她的話還沒說完,燕西爵一把抓過她抱著的玫瑰直接扔進過道的垃圾桶裡,一把將她拽了過去。
用那種很可怕的眼神看著她,“你最好祈禱燕雅平安。”
蘇安淺是真的覺得現在的燕西爵很陌生,紅著眼看他,“我不知道會這樣……”
呵!他薄唇微扯,“你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能知道就怪了。”
很顯然,他誤會了。
蘇安淺原本想回去之後再說這件事,但抿了抿唇,看著他。
她骨子裡依舊有著倔脾氣,“如果因為我的話讓燕雅出了事,我可以道歉,但我跟厲教官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也沒權利這麼說我。”
燕西爵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麼跟自己說話,這樣的語氣,像極了曾經,他們剛認識的時候。
他就那麼盯著她看了許久,薄唇顯得有些諷刺,“怎麼,我沒權利了?”
她也來了脾氣,捏緊了手心瞪著他,“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
燕西爵被她的話說得愣了一下。
因為他們現在的確什麼關係都沒有。
沒有夫妻關係,沒有正式說過交往。
下一瞬,他又冷然扯了嘴角,低眉看著她,“我們沒有關係?我供著你吃穿,供你上學,沒有關係?”
她抿著唇,不說話。
“你躺在我身下時也沒關係?還是你還跟誰上床了,把我們的關係習以為常的歸為沒有關係?”他當然這話傷人,但目光掃過那把紅玫瑰和她一路抱著不撒手的模樣,他就控制不了。
什麼事他都可以遊刃有餘,除了她,一直都是。
蘇安淺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前越是模糊。
使勁眨了一下,臉上冰涼涼的,聲音都帶了心酸,“你竟然這麼說我?……這是在侮辱我。”
燕西爵不再說話,低垂下去的視線閃過幾分疼痛後驀然挪開,掃過那邊站著的厲教官。
厲教官並聽不真切他們都說了什麼,但看得出很不愉快。
先前他是側面問過燕雅的,燕雅笑嘻嘻的跟他說蘇安淺就是學生,沒有情侶更不可能結婚啊的。
也是兩個人沉默的小片刻,醫生從裡邊出來,略微皺眉,帶點為難的看了在場的幾個人,目光放在燕西爵身上,“你是家屬麼?”
燕西爵沉著臉走過去,“我是。”
醫生皺眉,“是哪種關係?”
這問題就問得有點奇怪了。
但燕西爵還是答了句:“兄長。”
醫生皺著的眉頭又有收緊的趨勢,看了他,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