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幾分責備,“上午鬧到我辦公室甩一巴掌,晚上再讓人戳我一刀,現在怎麼不鬧了?”
蘇安淺自知理虧,但她也不可能道歉,抿著唇筆直的立著。
頭頂的光線卻忽然暗下來,男性氣息越來越濃,直到他冷峻的臉盡在咫尺,警告她:“沒有第二次,以後再這麼白痴,無理取鬧,我把你扔去喂狼!”
她還是不說話,安靜的聽著,就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說了兩句,她都逆來順受,燕西爵也覺得無趣了。
抿了薄唇,鷹眸捕捉到了她單層睡衣下的曼妙身姿。
眼神驀地暗了,上一次的觸感清晰熾熱。
蘇安淺抬眸時,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唇瓣,幾乎是喉結微微滾動的同時,薄唇壓了下去。
他一手扣了她的後腦勺,盡情肆意的一親。
她仰著臉懵神,眸底微微驚愕。
“叮!”一聲,電梯到達,男人卻不肯停下,整個身體將她遮得嚴嚴實實,才沒被季成看到她。
最後一秒薄唇微微退離,凝眸盯著她。
季成已經開了車門,然後眼觀鼻鼻觀心的鑽進駕駛位,啟動引擎。
蘇安淺已經是小心翼翼的不碰到燕西爵,也識趣的往角落挪,免得他又有得說。
但順勢鑽進來的男人卻不但不遠離,反而幾乎直接將她壓在他和座椅之間。
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還殘餘著濃郁的熾熱。
“你……”蘇安淺皺著眉,不算厭惡,但不能莫名其妙總被侵犯。
她的拒絕還沒說出來,電梯裡的熱烈再次上演。
她意識的反抗,卻恰巧撐在了他受傷的地方。
“嗯!”男人不設防的又一聲悶哼,臉色陰了陰,低眉看著倔哼哼的她。
蘇安淺的確不是故意的,被他黑眸一橫就愣住了。
原本燕西爵不打算真對她怎麼樣,這下改主意了。
季成聽到了那聲悶哼,出於本能往後視鏡瞄了一眼,哪知道看到的是燕總這樣的火爆,驚得目光一時沒能移開。
“嘭!”燕西爵不客氣的對著季成的座椅踹了一腳,像後腦勺長眼,嚇得季成立刻不再看,趕緊把前後隔屏開啟。
其實後座的兩人並沒有再進一步,燕西爵結結實實親了個夠舊鬆開了她,心裡舒坦多了。
蘇安淺好一會兒才把呼吸理順,昨晚遺留的痠痛讓她窩在座椅角落懶得動彈,只有目光看了他滲血更嚴重的手臂。
活該!她腹誹了一句。
燕西爵略微深呼吸平復後一手攬著她,沒松。
沉淳的嗓音淡淡的在她頭頂響起:“還疼麼?”
她莫名的看了一眼,“我沒受傷。”
男人低垂視線,定在她盈潤的唇珠上,五官微微冷峻,嗓音卻很溫穩,“我說昨晚。”
反應過來的蘇安淺頓時沒了聲音,連看都沒看他,自顧窩著閉上了眼。
到了御景園,燕西爵下了車不見人跟出來,等了一會兒,已經蹙了眉。
季成上前,“燕總,要不,我抱太太進去?”
燕西爵乾脆扔了個眼刀子,看了看自己的手,顯然沒把抱她,也便沉冷一句:“把她叫醒。”
季成略微低眉,“是。”想了想,也對,太太是他能隨便抱的麼?
蘇安淺被叫醒,困頓的下車,第一眼見的就是燕西爵黑壓壓的臉,繼而轉身大步往別墅裡走。
她無聲跟上。
大門開啟,迪韻小打了個哈欠,“等的我都快睡著了,沒見過你這麼剝削人的。”
她在醫院給他清理完傷口,還得被他支到這兒,昨晚凌晨睡,今天還得凌晨睡。
不過迪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