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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雲雨

不去違揹她的命令。

這次他破天荒地主動走進了長公主府,走進了毓容的房間,站在她的身後,用很溫柔的聲音問她:“殿下在想什麼呢?”

安伯淵微微向前傾著上身,眉眼含笑地看著毓容,從她手上拿過珍珠翡翠項鍊說道:“我給殿下戴上。”毓容茫然地坐在圓凳上,將垂下的髮髻提起,拘謹又掩抑不住地欣喜。鏡子裡宛然是一幅花好月圓的美畫,她誤以為自己終於是等到了安伯淵向自己敞開心懷的這天。

晚上月色很好,毓容在庭院中擺了一桌酒菜,安伯淵飲酒,毓容彈琴。因為高興毓容也喝了幾杯,儘管她並不喜歡喝酒。喝了幾杯毓容的臉紅了,安伯淵見她有了醉意,就吩咐侍女扶毓容回房歇息,自己則躬身告退。毓容見他最終還是要走,心中酸澀,藉著酒勁推開來扶自己的侍女,讓她們滾下去。

她拿著酒壺攔在安伯淵面前,噙著淚水說:“雖然我只喝得了幾杯酒,但是隻要你喜歡,我也可以像你宴請的那些朋友一樣陪你喝酒,為什麼你不願意為我留下來呢?”

安伯淵說:“殿下醉了,我扶殿下回房。”

毓容仰起頭像喝水似的將酒倒進嘴裡,安伯淵奪過酒壺砸在地上,一聲脆響酒濺了一地。毓容見安伯淵連酒也不讓她喝,想到在宮裡何曾受過這種氣,頓時委屈極了,耍起脾氣來,邊哭邊對著安伯淵又捶又打。

以往安伯淵會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地任她捶打,那天他抓住毓容的兩隻手腕,將她抱起走向幔帳。毓容的臉貼著安伯淵寬闊溫熱的胸膛,她安靜了下來,她只希望回去的路長些,再長些。

安伯淵將毓容放在幔帳裡,毓容勾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走開:“靈清說你有心結,我知道你恨我母后冤枉了你,讓你白白揹負了罵名,可我不是賀太后。你知道嗎?”毓容撫摸著安伯淵的臉說:“你消失的這兩年裡,我為你流了多少眼淚。我本打算和華顏姐姐一起去北迴,途經堯州時我再留下來,可她們騙了我……”

安伯淵吻在毓容的唇上,似乎不願讓她繼續說下去。毓容默然閉上雙眼,任由安伯淵撫慰著她火熱的肌膚,從她的額頭吻到眉心,從眉心吻到鼻尖,從鼻尖又吻回嘴巴,再往下吻到脖頸。他將頭埋進毓容的脖頸,在她的懷裡顫抖,讓冰涼的淚水滴在毓容的心口,毓容緊緊抱住他,眼淚順著眼角流下。

那是毓容以為安伯淵接納了自己的幸福淚水。隨後他近乎粗暴的親吻和撫慰佔據了毓容的全身。毓容覺得自己變成了一朵雲,一片霧,一陣青煙,神魂飄蕩在九霄雲外,身體融化成一汪水,眼睛所能看見的,耳朵所能聽見的一切都化作了虛無。

共赴巫山雲雨時,檀郎抽身而去。

安伯淵點了一把火引燃毓容,差點將她焚燒殆盡之時又向她潑了一盆水將火熄滅。雲霧青煙霎時變作千斤墜,毓容從九霄雲外又墜入冷枯井。

芙蓉錦衾揉皺,珠翠灑落香枕,毓容衣衫半解,髮髻垂散,坐在空帷中,隨手抓起一根簪子抵在腕上,她將簪子扎進皮肉裡,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安伯淵,我要殺了你!”毓容看著汩汩流淌的鮮血尖叫起來。侍女在門外嚇得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來人!來人!”毓容從床上下來,剛站起就趔趄了一下摔倒了。侍女急忙前去扶起她,毓容倚著侍女醉醺醺地罵:“蠢東西!蠢東西!以後不許再讓駙馬進長公主府,聽到沒有!他要是進來你就拿我的劍!我的劍呢?取我的劍來!”

侍女扶毓容站穩,轉身把劍取來。毓容接過劍蒼啷一聲拔出,她豎拿著劍一步步走向侍女,侍女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用手撐著往後退,哆嗦著說:“殿下喝多了……認錯了人……奴婢不是駙馬……”

毓容俯下身子說:“以後看見駙馬進長公主府,你就拿這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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