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香袖抽抽搭搭地說:“我沒地方去。”
“跟著我吧。”青伶說。
“可長公主要攆我走啊,我怎麼跟著你。”
“我娶你。”
青伶也不知道,這三個字怎麼就脫口而出了,像是在對香袖說,又像是對心底的某個人說。
香袖的小眼睛瞪得溜圓,放下肩上的包裹,愣愣地問:“竹生哥,你剛剛說什麼?”
青伶沉了一口氣,仍不改口:“我說,我娶你,你跟著我。長公主不留下你,我就跟你一起走。”
“竹生哥,你是說真的嗎?你發誓你不是在騙我?”
“我對天發誓,沒有騙你。”
青伶牽著香袖的手到東院跪求毓容。
毓容問他:“你娶她是因為喜歡她,還是可憐她?”
青伶被問住了,沉默片刻後說道:“不知道,反正我要娶香袖。”
毓容說:“你不用擔心她沒有去處,我會給她許個人家的。”
“求長公主把香袖許給我。”
毓容見他態度決絕,非香袖不娶,最後再問他:“竹生,你可想清楚了。”
青伶堅定地說道:“想清楚了,我要娶香袖。”
香袖聽著他在毓容面前一遍遍地說要娶自己,一時心花怒放,一時雲裡霧裡。
毓容想了想,對香袖說:“你暫留在府中,先下去吧。”
香袖喜不自勝,連磕了幾個頭謝過毓容。香袖下去後,毓容俯身讓青伶起來。
“娶香袖之前,先跟我去趟蓮花峰。”毓容說。
天一亮,毓容和青伶乘著馬車到楓葉觀,傍晚時分,妙玄接風洗塵,歇了一宿,次日一早乘轎去蓮花峰。
毓容讓昭兒妙玄等人候在山下,只和青伶上山。
青伶跪在靈清墓前,毓容問他:“倘若我不趕香袖走,也不把她許給別人,你還要娶她嗎?”
青伶心裡很亂,從長公主府到楓葉觀的這兩天,他想了很多,也冷靜了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娶香袖,甚至有點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