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著火去了。
香袖一走,殷隨便好言說道:“簪英到底是夫人的貼身丫鬟,她走不開有事喊你們幫忙,你們休要囉囉嗦嗦的,免得又惹夫人生氣。”
霜月說:“公子說得是,我伺候公子六年了,歲數也大了,早晚也得配個人,我也該離開了。”說完哭著就走了。
殷隨長嘆一聲,進了屋。
香袖一面往廚房去,一面咬牙切齒地罵,又罵簪英,又罵霜月:“兩個母夜叉要鬥法找個沒人的地方鬥個你死我活,短命鬼都把我夾在中間當軟柿子捏。”
又怨起殷隨:“要不是公子總向著簪英那個小賤人,她敢在小姑奶奶面前人五人六的,小姑奶奶罵得她找不到頭。”
香袖罵了一路,氣沖沖地進廚房沒注意看道,青伶端著醒酒湯出來與她撞上。
香袖體格壯實,實打實一撞,把青伶連人帶碗撞翻在地。
“瞎了眼了,走路不看著!”香袖在氣頭上,也不管誰對誰錯張口就罵。
罵完發現是青伶,趕忙去扶。“哎呀,怎麼是你,快快快,姜媽顧大姐,來扶一下。”
姜媽和顧大姐從屋裡出來,香袖扶起青伶,笑著給他賠禮道歉。
青伶撿起碎碗片,那是毓容很喜歡用的一個蓮瓣白琉璃碗。
姜媽又進屋去盛醒酒湯。顧大姐說:“得虧多煮了一些。你來得正好,長公主吩咐給夫人也送去一碗,你一會就端去吧。”
香袖問:“是什麼煮的?”顧大姐說:“用姜和山楂煮的。”香袖想了想說:“我正好要醒酒湯呢,趕緊給我一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