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喊簪英進去,簪英和霜月互瞪了一眼各自回了房。
又過了幾日,月隱能下床走動了,殷隨攙扶著她沿著迴廊散步。
霜月坐在迴廊上穿針。月隱見她腿上放的是殷隨的衣裳,便問:“這衣裳夫君早上還在穿呢,哪裡蹭破了嗎?”
殷隨說:“衣裳沒破,我嫌衣袖長了,讓霜月給我改改。”
月隱拿起衣裳,牽開衣袖看了看。她與簪英學了些針線活,正沒地方練手,就對霜月說:“我來改吧。”
霜月說:“夫人身子才剛好了點,不宜勞累,還是我來吧。”
殷隨說:“霜月說得對,月隱要多休息才是。”
“我在床上躺了這麼久也休息夠了,讓我做做針線,就當活絡一下手指和頭腦。”月隱說。
月隱把殷隨的袖子改壞了,原先只要改到能遮住腕部就行,月隱改後穿起來都快到手肘了,殷隨說:“這是怎麼說,夫人得賠我。”
月隱捂臉偷笑,反怪起殷隨來:“人家做針線,夫君在邊上又是捶肩又揉頸的,害得我分心,這才改壞了。”
簪英忍著笑說:“公子別惱,我再改改,保管給公子改得正正好。”
殷隨說:“還是算了,就這樣吧。好歹是月隱給我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