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小常師兄犯什麼大事了?”
門僕笑著說:“沒什麼,沒什麼。”說罷繼續巡查去了。
青伶準備去看看,但香袖困得不行了。
“竹生哥,我走不動了,你揹我回去吧。”
“這……唉!來吧。”青伶半蹲在香袖前面,香袖勾住青伶的脖子。
香袖扯著青伶的耳朵輕聲說:“你這次要是背不起來,今天晚上別想消停。”
青伶一使勁,真把香袖背了起來,只是夾雜著一聲骨頭的脆響。
“什麼東西咔嚓一聲?”
青伶說:“香袖,這下,恐怕得消停幾個月了。”
翌日早晨,嫣兒伺候毓容梳洗完,金猊讓她下去,將昨夜翠琅軒之事告知毓容。
“他既然承認自己酒後亂性,打他一頓棍子,攆了出去便是。夫人那邊,我自有方法。”
“是。”
金猊準備去,毓容又說:“打出點傷來,不要打出人命。”
泉生在柴房待了一夜,早上殷隨去了,他就回梅園收揀東西,把自己和小常的行頭包起,值錢的都帶上,其餘的都撂下。
金猊帶著兩個家丁到柴房,殷隨見他們手上拿著棍子,伸出手示意家丁把棍子給他。
殷隨接過棍子,往小常背上打了一棍,小常趴倒在地。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緊接著殷隨又打了一棍。小常蜷縮身子,露出痛苦的笑容。
“我不服,長公主要攆我走!”他像個潑皮那樣喊了起來。
“我伺候了長公主這麼多年,長公主太無情了,我要報復你們,報復這座府上的每一個人。”
“報復!報復!報復!”
殷隨打了小常三棍,小常嘗試爬起來,被殷隨蹬倒,他扔了棍子,拎起小常的衣襟問他:“為什麼是月隱?”
小常說:“夫人美麗,小常情不自禁。昨夜公子你不在,我把夫人抱到翠琅軒,夫人喊著救命,對我又踢又打,夫人說公子會殺了我的,我說,殺了我也值了……”
“你混蛋!畜生!”殷隨的拳頭像冰雹一樣落到小常臉上,家丁皆怒不可遏,舉著棍子躍躍欲試。
金猊拉開殷隨。“哪裡用公子動手,來呀……”
“不必了,我不想再看見他,讓他立馬從府裡滾出去。”
泉生將包裹系在肩頭,兩套行頭掛在脖子上,讓小常邀著自己,用身體撐著他走出長公主府。
出府門時,門僕朝他們呸了一口。
泉生也不知道去哪,一路走一路嘀咕。
“柳小常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英勇?可是個大情種了?”
“你知道你現在越來越像誰了嗎?你越來越像狗牙了,一樣地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