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兩樣。”
殷隨笑道:“本就沒什麼兩樣,只不過蒙祖上恩德,衣食住行比他們強些。”
崔鶯鶯將手搭上殷隨的肩膀,柔聲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們好起色來沒什麼兩樣。”
殷隨面露窘態,解釋道:“不,我只是……”
“你只是什麼?少裝蒜了。”崔鶯鶯輕柔地推了殷隨一下,“看你的年紀,想是已經成家了?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怕妻子怪罪?”
殷隨惱了,說道:“我只是見姑娘談吐舉止非凡,想與姑娘稍聊幾句,姑娘三番兩次出言辱我是為何?”
崔鶯鶯笑著回了篷裡。
散了席,崔鶯鶯乘著轎子離開前,寫了張字條叫丫鬟小紅遞給殷隨。
殷隨展開字條,上面寫著:醉仙閣二樓西廂房。
殷隨將字條揉成一團,待要扔到水裡,也不知怎的,崔鶯鶯那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曼妙身姿就在腦海中顯現出來。他將揉成團的字條收了起來。
南州靠海,州內江河密佈,水路發達,船隻來往如梭,岸上設有多處稅卡。
殷隨白天在稅卡處例行公事,核查近三年的稅收款據,晚上得了空,就照著字條到醉仙閣找崔鶯鶯。
崔鶯鶯譏諷道:“你可是自取其辱來了?”
殷隨見她仍是奚落自己,說道:“姑娘既遞字條給我,我也是誠心想在貴地結識個朋友,何必總拿我開玩笑?你若只是為了拿我取樂,那恕我告辭了!”
殷隨扭頭就走,崔鶯鶯忙喊他:“任之!”
殷隨聽崔鶯鶯喊自己,心想已過去十幾日,她還記著自己的名字,想必不是為了捉弄自己,遂停下腳步。
崔鶯鶯拉他進來,說道:“你這人怎麼不識逗,我可天天等著你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