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氣!”
可是哪裡有寶氣的身影?肯定是看著紀美援不去放花燈,自己趕著去鬧著玩了。紀美援沒能叫來寶氣,心中鬱悶,只好是又坐了。
紀無殤可不管,回頭看了一眼紀美援,她自己下的毒自己受吧!只怕別自己高出什麼醜來!
穿過廊道,終於是看到那花燈流入了中心湖中,紀無殤看了無趣,便原地返回,珠兒看著,立即就道,“小姐,我再去弄一個來?”
“不用了,我走走散散步。”紀無殤回頭,珠兒和線兒兩人便隨著紀無殤回走。
“小姐,不如你唱首歌?之前的在鎮北王府聽你唱歌,就感覺的稀奇,再唱一首來唄,讓我們也沾沾福氣。”線兒看著紀無殤心中好像是有心事的樣子,便提建議道。
的確自己是有心事,這會老祖母回來了,定然的是少不了自己的婚事,說什麼自己都要及笈了,再不嫁出去,別人都以為自己是嫁不出去呢!而且,長幼有序,自己不嫁或者沒有定親,定然的紀美援和紀茵雪紀舞夏的都不能成親。
而且,現在貌似是帶回來一個姨娘,喚作謝甜甜的,老是膩著爹爹,阿母已經是好不開心,但是作為大夫人,她又不能說些什麼,不然地會被外人傳出去就成了嫉婦,可以說犯的是七出之條,可以被休掉的!雖然自己知道爹爹肯定不會休了阿母,但心裡還是替阿母擔心的。
這一家子的,整的都熱鬧了,但也添了許多的麻煩。
“我啊,哪裡會唱什麼曲子?鎮北王府那會兒只不過是一時興起的,我這會兒倒是沒有什麼靈感呢!”紀無殤撇開思緒,道,“倒不如你們都給我唱一個,讓我樂樂呢?”說著,就靠在旁邊的一棵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珠兒和線兒。
珠兒和線兒兩人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臉色都犯難。
“小姐,奴婢可不會唱曲子呢,不如讓線兒唱。”珠兒看著線兒沒有說話,立即就搶先道。
線兒一聽,笑罵樂道,“珠兒姐姐可真是開玩笑呢!奴婢怎麼的會唱什麼曲子?哼兩句的戲詞我都會走調子呢!”
三人聽著,頓時都笑開來。
“喲,小蹄子可是謙虛哦!”紀無殤知道線兒會唱一兩句的,這大夏周朝的富貴人家,沒什麼娛樂,就是聽戲唱曲的,下人們都喜歡跟著主子一起聽,所以基本上的這些丫鬟都會唱兩句,“來,線兒,唱兩句,唱好了,爺給你打賞!”紀無殤戲謔道。
線兒看著紀無殤心情好轉,便也做了嬌兒羞,“是嘞,爺,您可聽好了!”這一就像是演戲般的,惹得紀無殤和珠兒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線兒已經是換了崑腔,便唱了幾句的《貴妃醉酒》,一邊唱的一邊還學著那戲子的演起貴妃醉酒來,讓紀無殤整個人都樂了,珠兒更加是笑得前俯後仰。
唱了完畢,線兒弓了腰肢的謝幕,“謝謝捧場!”
紀無殤笑著,從懷中摸了一個荷包,賞給她。然後又朝著珠兒道,“珠兒,你不唱個曲兒?不然,我可把荷包都賞給線兒了。”
珠兒臉上微微泛紅,小姐的荷包的確是好,自己就是嗓子不行呢!
線兒聽著,也起了哄,珠兒便扯了嗓子唱了幾句詞,走調的讓紀無殤和線兒都捧腹大笑。珠兒唱完臉上已經是紅的不能再紅了,“就你們取笑我!”
紀無殤笑著把荷包賞給珠兒,“這曲子,可是第一次聽呢,就覺得珠兒唱的有意思!這才笑得歡,對不,線兒?”
“是的呢!”
主僕三人都笑著樂歡了。
“我倒是想起一首曲子來,我可是喜歡著呢!”紀無殤看著月色,便道。
線兒一聽,立即就道,“小姐唱的曲子肯定是比珠兒的好!”說著,就朝著珠兒做了鬼臉,而珠兒也笑罵道,“也比你這小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