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他,“這樣不必了吧?”
“必須的。”拓跋赫炎再笑,立即就將紀無殤攔腰抱起來,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入了內簾!
周圍的大臣面面相覷,但還是繼續手中的酒杯。
曾經的拓跋赫炎更加荒誕,寵幸妃子和美人不分場合,對於他這次“猴急”抱著新立的王后入內宮,其實也是很平常。
罷了罷了,以前可是當著眾人的面呢!現在已經有了一絲的收斂了。只不過,以前的美人是清昭本國的,而現在的是大夏周朝的已經嫁過一次的公主……就是擔心奸細問題而已!
而眾美人倒是因為看到此番的情況,而將紀無殤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也無可奈何!
拓跋赫炎抱著紀無殤走入了這大殿的內宮當中,穿過內宮,回到了他的修巽宮。
紀無殤入了這宮殿,見著沒人,才從他的懷中下來,他微笑著替她整理了一下她的王后宮裝。
紀無殤看著他,“你竟然冊立我為王后,這大概是王后的宮裝對不對?”
“沒錯。”拓跋赫炎笑了笑,“這身衣裳,只能給你穿。只可惜,我現在還不能夠給念郎名號,畢竟現在他還不算是我的兒子,懂麼?”
“我懂。”紀無殤點頭。皇甫君安算的是自己帶來的兒子,在外人看來,就不是他拓跋赫炎的兒子,一時間若是封了王后然後又封為王子甚至太子,恐怕清昭的大臣和百姓都會反對。
拓跋赫炎道,“委屈念郎了,委屈你們了。”
紀無殤搖頭,靠在他的懷中,耳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謝謝你,琮,謝謝你。”
拓跋赫炎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手放在她的柳腰間,“來,換套衣服,我們趕緊出去走走。”
紀無殤抬頭,看著他希冀的眼神,點頭,“嗯。”
不多時,拓跋赫炎轉身,然後看著紀無殤。
紀無殤看著差點就笑了出來,“你,哈哈!琮,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他現在摘掉了面具,然後給自己的臉上貼了好些的鬍鬚,然後又在他的眉毛處給貼了一些眉毛,一頭原本柔順的頭髮此時弄成一頭捲髮,披在他的肩膀上,此番打扮,倒是讓他變得狂野,又陽光!
“清昭人都知道孤王戴著黃金面具,其他人則不可戴,所以,孤王若是戴著黃金面具出去,定知道那是孤王。但若是孤王摘下面具,周圍的百姓還是識得孤王,所以,孤王只好這番打扮。無殤,你應該不會嫌棄?”拓跋赫炎解釋。
紀無殤點頭,“怎麼會呢?只要是你,你的心不變,什麼都可以。”
“無殤……”拓跋赫炎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無殤,我真的感謝你!”
紀無殤輕輕推開他,“我知道,我都知道。”
拓跋赫炎牽起她的手,然後拉著她一起從密道中走了出去。
在這夜色當中,清昭城繁榮得不比大夏周朝的皇城差。
此時已經是五月底,初夏,夜色撩人,有著皎皎月光,周圍花團錦簇,合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更多聞的是笑聲,男女的情話聲。
或是有夜晚唱戲的,吹簫表演才藝的,或是在那河中,有著彈琴演奏的,跳舞的,男男女女,來來往往,笑語盈盈,暗香藏袖。
紀無殤手被拓跋赫炎牽著,他始終是牽著她的手,給她溫暖,也是怕她離開自己。
紀無殤扭頭看著他,真好,真的想就這樣永遠下去就可以了。沒有什麼煩惱,他可以做王,做他喜歡的事情,但是就只愛自己一個,只疼惜在乎自己一個人,而自己,在他身邊,為他縫製袍子,帶著皇甫君安,若是有可能,再給他生些兒女,然後,慢慢地,兒孫滿堂,白頭偕老。
“想什麼?”拓跋赫炎轉頭看著她,此時兩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