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帶的一隊負責衝殺。不然,我就不帶隊,dú ;lì攻擊。”
“好好好!依你的。既然你如此積極,一數的兵丁由你帶隊,負責衝殺;二數的兵丁由我帶隊,負責包圍。”魏世傑揮一下手,“兩隊出發。”
當下,五百名兵丁在魏世傑、王再武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向渡口碼頭撲去。
卻說潤州渡口碼頭的帳篷內,兵丁小頭目與公差鍾班頭正交談之際,頓感肚子作痛,而且疼痛越來越加劇。只見他皺起眉頭,雙手捂著肚子,嘴裡不時發出“啍”聲。與此同時,腦門上沁出豆粒大的汗珠。
鍾班頭和幾名心腹見此情景,不覺大驚失sè。鍾班頭關切問:“仁兄,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
“不知怎的?我肚子痛,一陣比一陣加劇。”小頭目皺著眉頭說。
“晚上沒吃變質的食物,肚子怎麼會痛?是否得了絞腸痧?”鍾班頭問。
“不可能得絞腸痧的。”小頭目雙手捂著肚子,站起身,“我內急,要去茅房。”
說著,邁步向門外走。
鍾班頭見他痛苦不堪的樣子,於心不忍,衝一名心腹道:“你攙著他去。”
“好的!”那名心腹應了一聲,跨上前來,攙扶他出離帳篷。
茅房建在碼頭路基以西十幾丈遠的草地裡,緊臨江岸邊不遠,那是一片灘地,雜草叢生。東北風吹拂著,發出“唦唦”之聲,拌和著江浪撲打著岸邊,所發出的“嘩嘩”聲,組成了一股旋律,唦唦、嘩嘩,十分有節奏。
時間不大,心腹攙扶著兵丁小頭目,來到茅房前,小頭目進了茅房解大便,心腹則蹲在茅房外幾尺遠的小路旁。大約過去半袋煙時間,心腹忽然見許多人影,由前邊江堤,直撲帳篷而來,行如猿猴一樣敏捷。
心腹見此情景,驚恐萬狀,脊樑骨直冒涼氣。心想:“他們是什麼人?夜深人靜之際向帳篷撲來?是衛所人嗎?他們即使來,也不會如此匆匆忙忙。難道是一班強盜來劫取稅銀的?或者是江北揚州官兵殺過來了。”
一種不祥之兆襲向他的心頭,他不敢怠慢,因怕被對方發現目標,也不敢站起身,輕悄悄爬到茅房門口,壓低聲音道:“頭兒,有情況!”
此時,兵丁小頭目已解了大便,肚痛比先前好了許多。當他聽到心腹說出此話,有點驚慌失措,險些跌坐在糞坑裡。稍微鎮定片刻,他邊提褲子邊問:“什麼事?”
“頭兒,有很多人正從大堤上向碼頭上衝過來,他們決非是潤州衛所兵丁,有可能是一夥強盜。”心腹說話時,聲音一直在顫抖。
小頭目聞言,心慌意亂,六神無主。他扶著牆,到茅房門口,向碼頭路基上望去,果然見一大群黑影撲向碼頭,距離帳篷僅有十幾丈遠。為了自身的安全,他不敢向帳篷內兵丁和公差呼喊報jǐng。正所謂各人自掃門前雪,不問他人瓦上霜。
兵丁小頭目蹲下身體,爬到茅房門外,低聲對心腹道:“不要大呼小叫,以免暴露目標。對於那幫黑影,現在還不能斷定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靜觀其變,看一會再做決定。”
“好的,一切都由您說了算。”心腹應承著,目光仍然盯著路基上的那幫黑影。
時間不大,那幫黑影已衝到帳篷前僅有幾丈遠,忽然停止了前行。
原來,這班黑影不是別人,正是魏世傑和黑麵閻君王再武率領的五百名兵丁。
他們過江後,將兵丁分為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