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覺得自己已老去，覺得自己好像一瞬間都變成一個遲暮老人。”

“有這種感覺是因為她經歷的事情太多，她的心中有了太多的事情，所以總覺得自己一覺醒來，已過去許多年。”

“所以她才會覺得自己好像活了很多年，經歷過很多事，她無法接受自己如今的模樣。”

“嶽明珂知道她無法接受，可還是提醒她今日是十五，希望她在水洞免得病發傷及無辜。”

“說實話，嶽明珂並不是在意那些人命，他只是不想讓練霓裳在背上幾條人命，不想再讓她愧疚。”

“否則嶽明珂自己是錦衣衛，他殺過的人也很多，也根本就不在意死的有多少人。”：

“更不在意是否有無辜之人，他只是不想讓練霓裳再背上人命，不想她再折磨自己。”

“練霓裳也不想再傷及無辜，於是便答應月圓之夜留在此處修養，但希望嶽明珂能保護自己。”

“她不希望自己再傷及無辜，尤其是陪在自己身邊很久的嶽明珂。”

“嶽明珂對她來說不再是陌生人，而是朋友，患難與共，生死相托的朋友。”

“她知道嶽明珂喜歡她，可她心中還有卓一航，其實就算沒有卓一航，她此生也不會再有另一段感情。”

“這並不是因為她太愛卓一航，而是因為她不會再愛上另一個人，她不會再經歷一段感情。”

“她怕被傷害到，她不敢再去經歷一段感情，不敢再這樣義無反顧的去愛一個人。”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換成是我，曾經風華絕代，如今一夜之間滿頭白髮，我也接受不了。”

“她太過傷心，心中的悲傷無法釋懷，才會如此。”

“倒是甚少有看到失去愛情會一夜白髮的。”

“沒錯，在下曾經見到的是失去兒子後，一夜滿頭白髮。”

“難道說愛情竟會如此重要？沒有愛情才會到如今的模樣。”

當我意識到月圓之夜自己是清醒的時，我其實是高興的。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月圓之夜不再發病，是因為之後的每一天都有可能發病。

李長安只靜靜地看著眾人，靜靜地喝著茶。。

隨後他才繼續說道。

“嶽明珂本以為練霓裳不會聽話，誰知道她竟點頭答應，不過他還是不放心，一直守在洞口。”

“只是到月圓之時，嶽明珂還是見到她拿著刀走出來，嶽明珂緊張的攔了上去，就怕她出去亂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