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去過武當，也許是沒有勇氣，也許是覺得沒有必要。”

“不過武當也因此逃過一劫，否則按照練霓裳現在的武功，沒有人會是她的對手，所有人都只能死在她的劍下。

“慕容衝交代朱雀，讓他透露自己行蹤，希望可以以此來引出練霓裳，殺掉練霓裳。”

“朱雀已經不想這麼做了，有些事情開弓並無回頭箭，可她還是想著試試中途叫停。”

“從她答應到明月峽潛伏開始，她的人生就再也沒可能會變，即使不能變，也是變不了。”

“王照希擔憂練霓裳的安危，提醒她不要貿然行事，要知道，如今江湖上人人自危。”

“有人想要殺了她，卻沒有人想要救她，練霓裳自己心中清楚，但她不要後悔自己的選擇。”

“她知道如果當年她投靠了錦衣衛，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會有，而她或許仍舊是錦衣衛的狗。”

“可是這樣一來明月峽還在，所有人都還在，可能不是練霓裳想要的，她不想帶著明月峽眾人都成為狗。”

“~她想讓她們有自由之身，想讓她們活的堂堂正正，想讓她們在一處隱秘之地過世外桃源的生活。”

“還沒等朱雀確定要不要做時，朱雀又得到恩人的指令，希望可以除掉卓一航，她陷入兩難。”

“一邊是要殺到練霓裳，一邊是要殺到卓一航，不知究竟是什麼原因，要讓這一對愛人經歷這麼多。”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不願意成為狗，所以明月霞才被毀的。”

“如果成為錦衣衛的刀，就永遠擺脫不了錦衣衛。”

“練霓裳自己心中明白，所以她才選擇這樣一條路帖。”

“練霓裳從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她只是後悔當時和卓一航相遇。”

“如果沒有卓一航，她的人生或許會比現在更加精彩。”

走到如今這一步，耿紹南早就分不清他究竟是為了何萼華，還是為了得到那至高無上的地位。

他只知道自己早就沒有了退路，從他身份被揭穿那一天起。

李長安一邊靜靜地喝著茶，一邊聽著眾人議論。

時間慢慢過去，他才繼續說道。

“此時耿紹南來到錦衣衛處，得知慕容衝已經下了圈套，並保證他得到掌門之位。”

“耿紹南聽聞此言，這才心滿意足，雖然他的身份更尊貴，但是不能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