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內,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硃紅的地毯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文武百官分列兩旁,一個個身著朝服,神情肅穆,等待著今日朝會的開始。龍椅之上,皇帝端坐,目光如炬,掃視著殿中眾人,威嚴不可侵犯。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隨著司禮監太監的一聲高唱,朝堂的寧靜被打破,一場暗流湧動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
大皇子率先出列,他身姿挺拔,面容剛毅,聲音洪亮地說道:“父皇,微臣有本要奏。近日,微臣巡視邊關,發現三皇子所轄之地,邊軍糧餉屢屢被剋扣。據微臣暗中查探,三皇子手下的一位軍需官,與地方奸商勾結,大肆貪墨,致使邊軍怨聲載道,軍心不穩。此等蛀蟲,若不嚴懲,必將動搖我朝邊防根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頓時一片譁然。文武百官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目光齊齊投向三皇子。三皇子面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冷笑道:“大皇兄,你這番話可有確鑿證據?莫非是要憑空汙衊,構陷於我?”
“證據確鑿!”大皇子眼中精光一閃,從袖中取出一疊賬冊,展開呈上,“此乃微臣派人截獲的賬冊,賬冊中詳細記載了三皇子手下軍需官與奸商勾結,剋扣糧餉的罪行。請父皇明察!”
皇帝接過賬冊,細細檢視,眉頭微微皺起,將賬冊遞與身旁的丞相,沉聲道:“卿家,你且看看,此事當如何處置?”
丞相接過賬冊,沉吟片刻,拱手道:“陛下,此事關乎邊防安危,不可不查。但僅憑一本賬冊,尚不能定三皇子之罪。還需進一步查證,方可水落石出。”
三皇子見狀,趁機說道:“父皇,大皇兄此舉,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微臣所轄之地,邊軍糧餉皆是按時足額髮放,怎會有剋扣之事?這本賬冊,定是大皇兄偽造,欲陷微臣於不義。還請父皇明鑑!”
二皇子一直靜立一旁,冷眼旁觀,此時突然出列,朗聲道:“父皇,大皇兄所言,未必全無道理。但三皇弟所言,也有其理。依兒臣之見,此事還需仔細查證。不過,在查證此事之前,兒臣倒有一事,要先與三皇弟商榷。”
皇帝目光轉向二皇子,微微頷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二皇子微微一笑,轉向大皇子,道:“三皇弟,你所轄之地,近日可有興修水利?”
三皇子一愣,不知二皇子此問何意,但還是如實答道:“確有此事,前些日子,所轄之地,興修了幾處水利設施,以保來年豐收。”
“哦?那可真是巧了。”二皇子目光轉向三皇子,又道,“三皇弟,你所轄之地,可有新修的城防工事?”
三皇子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答道:“確有幾處,是為加強地方防務。”
二皇子微微一笑,道:“三皇弟興修水利又新修城防,這本是造福一方的好事,本不該在朝堂上提及。但兒臣聽聞,三皇弟所轄之地興修水利,款項屢屢被貪墨,致使工程進度緩慢,百姓怨聲載道;新修城防,也是暗藏貓膩,城防質量堪憂,若遇戰事,只怕難以抵擋敵軍。不知三皇弟,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再次譁然。三皇子皆是面色大變,他們萬萬沒想到,二皇子會在此時突然發難,將他們的政績工程抖落出來。
三皇子強作鎮定,道:“三皇弟,你這番話,可有證據?莫非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三皇子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兩份奏摺,呈上道:“這兩份奏摺,一份是三皇弟所轄之地百姓聯名上奏,言及興修水利款項被貪墨之事;另一份,是三皇弟所轄之地將領密報,提及新修城防質量堪憂。請父皇明察!”
皇帝接過奏摺,細細檢視,面色愈發陰沉。三皇子見狀,心中皆是大急,紛紛辯解,但二皇子卻步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