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白玉可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不客氣地把東西放進嘴裡,真別說,別人碗裡的東西就是香,這一頓飯她足足吃了半小時之久。
除了這些瑣事之外,有關噩夢可能是王府的資訊他不會在這說,這點防備心還是要有的。
兩人各自回到教室,而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情況,只見王襄站在講臺上,表情意外地嚴肅。
本來下午是沒有語文課的,但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通知,才佔用了化學課的時間,班主任敲擊著黑板讓同學們先安靜下來。
等到大部分人都看向自己的時候,王襄才讓班幹部把準備好的通知單發下去。
徐平看了眼。
「致全體學生的一封信」
他以為是慣例的安全通告,但好像不是,上面除了熟悉的話術模板還有一些別的東西,“為以更加安全更加穩定的方式普及在面臨危險自救的方法,將於七月三日舉行全體師生大會”,視線往下便是各種要求,除要學生本人的簽名之外,還有更加細緻的要求,最關鍵的一條就是,不允許以任何理由缺席這次大會,否則將受到最嚴厲的處罰。
這就很奇怪,那麼嚴重的措辭好像是人被車撞了都要現場抬過去一樣。
以往可沒有如此苛刻的說法,再一個就是這‘最嚴厲的處罰’太過模糊,怎麼個嚴厲法,難不成還能開除學籍嗎?
最後通知單下的署名是,玄華教育局。
看到這裡徐平徹底愣住,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詞,雖然也不算陌生,但還是有些離譜,就好像是你在路邊的蒼蠅館子吃飯,從廚房出來的是自由星輝的總統,拿著紙筆來做餐後反饋一樣。
驚訝的不止是徐平一個人,整個教室都發出一浪接一浪的聲音,主要是這個通知有些地方實在是太過離譜,而且那個玄華教育局也太出戏了,哪有最高階領導直接下通知的,讓人疑慮叢生。
離譜的事情就很容易被串聯到一起,很快便有人聯絡到上次發生在樓下高一18班的事情;這是有依據的,當時傳出來的說法有好幾個,有當事人作證的一個是‘說真相話的骰子’。骰子會問你幾個問題,回答之後便會骰子判斷是否撒謊。
當然前者信的人不多,但耐不住那些當事人都這麼說;是的他們沒有被刻意要求保密,雖然也被囑咐了不能往外說,但沒有白紙黑字籤什麼保密協議,誰能忍得住啊。
學生多角戀又因愛生恨的說法則更加有市場,逐漸把前面的那個給淹沒了。
總不至於真的跟什麼妖魔鬼怪有關吧?部分學生暗自揣度,他們也只是忽然聯想到的而已,並沒有什麼切實的說法,可能只是小題大做。
徐平心臟狂跳,不會吧不會吧,很顯然他也想到那個方向,而且還能跟弦月那邊的情況互相佐證。
“好的,大家都看到了吧。” 王襄見談論聲還不平息只能先大聲說道:“七月三那天可不要還想著請假,我可沒有允許的權利。”
說到這她視線還往徐平這裡瞟了眼。
“繼續上課吧。”
蔣家,蔣白玉點房間外正趴著兩個小傢伙,他們把耳朵貼在房門口,好像在扮演什麼了不得的角色。
吱呀,門開了。
蔣白玉蹲下來跟表情慌亂的蔣小辛對視,後者額頭上出現細汗,眼神飄忽不定。
“你在幹嘛呢。” 蔣白玉半眯著眼問道。
蔣小辛把弟弟拽到身前,整個人躲在他後面,悄悄說道:“弟弟在偷聽,我要把他抓回去。”
而差點被拽倒的蔣小福卻梗著脖子愣愣說道:“是我在偷聽,不關她的事。”
說罷他雙手撐著爬起來,擋在蔣小辛面前儘管他臉上也露出怯怯的表情,畢竟偷聽真的不太好,而且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