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除非徐平把這裡的所有人都拉入黑影的幻境裡,不然他們真要跑在不傷人的前提下是不可能做到一個都不放過的。
所以他這算是吹牛了。
但這些賭徒跑了也無所謂,只要把這裡端了,這種人保人的制度蘿蔔帶出泥,還真是一個都別想跑。
那賭徒們會跑嗎?這個也真沒有,徐平又不是在那瘋狂殺人,面具男忽然動不了了他們看不出什麼來,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胖女人退回人群裡,這才揉著手恨恨說道:“媽的,哪來的野小子,這裡不是挺嚴的嗎?怎麼還能讓他混進來?”
“人家這是修行者,你說怎麼進來的,時代變了啊,這什麼修行者沒人管還是不行,無法無天了都。”
“修行者又怎麼樣,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來這裡搗亂的,這是不想活了嗎?”
敢在這撒野的不是沒有,但要麼被抓去沉湖要麼永遠都閉上嘴,忽然出現的這倆人八成也差不多,沒看見白麵具都出來了嗎?那他們可就別想跑了。
“等會可要把這小子交給我。” 胖女兒又說道:“他還把我東西給撕了,不知道一天只能拿一次嗎?”
“不不不,別那麼飢渴,這小子看著也就那樣,還是那個白白淨淨的帥哥好。”
“就不懂你們這些人腦子的想法。” 一中年禿頭男人不屑地說道:“來來來,大夥我這裡開個小賭局,猜猜這小子能堅持幾分鐘。”
緊接著禿頭男還真講起一秒到一分鐘各個區間的賠率,而且過去湊熱鬧的人也不在少數,不一會就吆喝著讓這邊趕緊開打,他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修行者的搏鬥。
白麵具僵硬的思維已經無法言喻那種大恐怖,這是在面對大人都沒有的感覺,他甚至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毫無疑問他們的麻煩大了。
勉強試著開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整個身體就像石化了一般,如此異常的情況那群賭徒們愣是看不出來,可其他幾個圍觀的面具人已經察覺不對。
平地裡再落下兩個面具人,一黑一青。
他們在眾人驚訝的呼聲中先行觀察了白麵具的情況,可不管怎麼看都沒發現問題,“你怎麼了?”
白麵具已經不能開口說話了,只能在那瘋狂地轉動眼珠子加以提醒。
但他們本身就是因為發現不對勁才出現的,這種資訊傳遞根本沒有更大的效用,只能讓他們更加警惕。
嚴格來說李牧原是知道徐平很強的,但又不太清楚對方強大到何種地步,所以他預估的也就是凝丹的水平,雖然四五米的火焰小巨人還是有點唬人,但也不是沒有術法能做到。
他自認為在氣海是個不錯的水平,那再加上徐平怎麼也能對付得了大部分問題,但出現的這三個面具人根據其真氣強度判斷大概也有氣海的實力,這可就有點難辦了。
為什麼難辦呢?畢竟輕易出現的這三人肯定不是最終操盤手,肯定還有一個甚至更多的藏在幕後。
這就很離譜了,隔壁就是容城他們怎麼敢如此囂張,還真在玩燈下黑那套?
“我們先把這三個解決了,再迅速找出隱藏著的敵人,至於這些人沒必要管,哪怕他們跑了最多也是麻煩一點而已。” 李牧原建議道。
“不,沒必要讓別人給咱們收拾爛攤子,這些人散出去總是能憑著身份地位扯出更多麻煩,方瑜都讓我來了,總不能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嗯?李牧原有些驚訝,他到不是不想要把這裡也一鍋端,但這不是沒辦法嗎?難不成你們凝丹的真那麼厲害,還能在不傷人的前提下做到這種事不成。
隨後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宛若白晝的內場突然就被籠罩了一層陰影,那陰影如同實質迅速鋪開,僅僅是幾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