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隋嶽眼裡閃過狠決,“本來有三筆資金我握在手裡卻沒有放手,現在我要徹底的放垮他。”
隋毅知道隋嶽是被真的惹毛了,也不再阻攔:“不過這也只是損他七成,那筆巨大的融資,不是一直沒辦法跟那位海外投資人取得聯絡嗎。”
“那個……我想已經解決了。”
隋嶽將剛剛收到的簡訊調出來,遞給隋毅,隋毅看了內容後訝異的挑眉,再一見發件人“丘哲”二字,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人是……”
“其實我也很好奇,”隋嶽轉轉脖子靠在沙發上,“他是戰戰的故友,雖然不能確定他的來頭,但是這次,他絕對是幫我們。”
“那邊恐怕現在已經得到訊息了吧。”隋嶽閒閒的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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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嶽拓一向雲淡風輕的臉上,此刻猙獰可怖,他將跳動著數字的筆記本狠狠扣上,手上隱隱佈滿青筋,對站在對面的鄭浩卿質問道。
自從發現了問題開始,嶽拓就知道這兩年來的平靜只是表面,隋毅自從那次心肌梗塞突發後,看似不再專注於商場上的斡旋,而融江的某些業務方面,在自己的幫助之下也穩中有升。
嶽拓自然不會以為隋毅不知道自己在代管的同時動了手腳。只是,在較量之中,嶽拓有信心擊垮早已不再如當年那樣拼勁十足的隋毅。而執意出國學習廚藝的隋嶽,也在短時期內解了嶽拓潛在的隱患。
只是他沒想到,隋嶽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準狠。自從回國以後,表面上是被驅逐在外的徒有虛名的公子,卻竟然還能在重重阻礙之中給他帶來了如此多的麻煩。
只是……嶽拓冷冷的瞪著鄭浩卿那張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臉:“你不是已經解決了這幾筆款項嗎,怎麼還會出問題?”
“隋嶽前些天去了那邊,恐怕是親自跟那幾個公司有了接觸,至於他是怎麼做到的,還需要打探一下。”
嶽拓的腦中浮現出剛剛螢幕上滾動的那些資料,他微微的仰起頭,看著面前一臉恭敬的兒子:“只是這樣嗎?”
嶽拓慢慢起身,踱步到鄭浩卿面前,牢牢盯著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隋嶽一起搞的那些小動作嗎?”
鄭浩卿眼光幾不可查的一閃,沉默不語。
“你真的以為能瞞的過我?”嶽拓冷冷勾唇,“你交給我的資料雖然做的精細,可是想要騙過我,還不夠水平。”
“那你為什麼還要繼續交給我做?”鄭浩卿沉默了好久,終於開口,沒有被拆穿後的解釋,只是淡淡的丟出疑問。
“因為我使用你的目的,從來就不是跟他較量,而是讓你們的幼稚行為,耽誤他更多的時間和精力。”
“呵,原來我只是個絆腳石的作用。”鄭浩卿自嘲一笑,“還好我一向沒什麼自我期許,不然可真要受傷了。”
正視這個給予自己一半生命的男人,他的父親,鄭浩卿因為嶽拓此刻那抹淡淡的笑意而心裡生出一絲快意:“可惜,我絆著的不是隋嶽的腳,而是您的。”
見他面色一滯,鄭浩卿心裡瞭然:“如果只是我負責的部分出問題,您又何必這麼暴躁呢?恐怕……江畔那邊已經出現大漏洞了吧。”
“啪!”嶽拓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臉上,“跟我作對,比證實你自己更有成就感嗎?這麼多年的偽裝還真是辛苦你了!”
當年將他接回來,悉心教導,卻到最後不能為自己所用,嶽拓臉上有如冰封的看著唯一的兒子。
“恰恰相反,我就是在證實自己,不做你的棋子——也,對得起我媽。”
鄭浩卿說到最後,嶽拓還想要揚起的手掌生生頓在了空中,腦中那個模糊的麗影閃過,而鄭浩卿與那人如出一轍的眼神……他怎麼會以為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