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衝擊下來,大周后只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鑽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更將大周后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洩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陰精到處酥得六郎也一陣背脊發酸,再難忍高潮地射了出來。洩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彷彿都消耗了太多力氣,只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大周后躺了好一會兒,卻不覺體力有半分回覆,反是一股股麻木痠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肉體反應:當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只要心還沒鬆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消耗下去;但到了心鬆下來之後,隨著肉體逐漸休息,在體力恢復之前,最先湧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後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但和方才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孌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點沒有阻止繼續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雖說休息之後痛楚漸生,彷彿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裡頭又脹又麻,偏還混著些許纏綿的餘韻,真是百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畢竟大周后幽谷尚自緊窄,六郎龍槍又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淫玩,一時間肉體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麼著,雖然感覺到了肉體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雲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大周后,卻覺得打從心底渴望著六郎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六郎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間——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邊事的瞬間——才能令她有徹底放鬆、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惱紅塵俗事的空間。她只覺得身上正自喘息,壓得她渾身酥軟的六郎是那麼可愛、那麼令她喜上眉梢,整個人似是黏緊了他,再也不願離開。
打從心底渴望著摟抱、渴望著肉體的接觸、渴望著親暱纏綿的感覺,雖說幽谷裡頭似是尚疼,但心裡的需要卻強烈地壓過了一切,大周后不由得摟緊了他。
雖說嬌喘之間尚還說不出話,但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雲雨剛過,身子都還沉浸在那纏綿的餘味當中,被她這般親暱的摟上,六郎只覺一團火湧上身來,但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覺體內淫慾肆意地高漲起來,勁射之後原已軟下的龍槍,竟被這氣味誘得又自抬頭挺胸!雖說年少時也曾有過風流,否則現在也沒法把大周后弄成這般模樣,但那至少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
眼睛一飄,床旁的鏡中正映著兩人在床上交疊纏綿,只是此刻的大周后被自己緊壓著,鏡中不見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體完全映在鏡中。
六郎靈機一動,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軀,細賞著身下佳人如痴如迷的神態;感覺到那六郎的肉體離開了自己,大周后嬌軀微顫,嚶嚀聲中正自盼求著他再壓上自己,卻覺股間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兒,輕抹著那一片溼滑軟黏,她這才發覺自己方才洩得確實太多太爽,臀股之間盡是香甜溼潤的流洩,浸得肌膚似是更敏感了些,被六郎的大手摸上,一股痠麻便湧上心窩。
她軟綿綿地輕哼著,閉上美目似很享受秘處被他撫玩的感覺,只覺他的手在那紅腫燙熱、溼潤柔膩之處一陣愛撫,玉腿下由微微顫抖,卻是不願閉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讓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