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妃的風騷徹骨,讓六郎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想到這兩位舉世少有的絕色姐妹,不由心神澎湃,使勁齧咬著白雲妃的豐滿玉峰,似要將她整個吃下去。
白雲妃在經歷了一陣急風暴雨的起落之後,速度漸漸緩慢下來,她氣喘吁吁的抱緊六郎,卻是進入了最緊要的關頭,豐臀急速搖動,每一次肌膚交接都發出“啪啪”的撞擊,她一聲尖叫,失聲道:“親老公,雲妃不行了,你不要動啊!”
她小腹一陣收縮,劇烈顫抖,身子一軟,便從我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摟著她軟綿綿的嬌軀,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
湊上她的嬌顏、雪頸輕輕親吻,一手撫上她蜷曲的大腿。
白雲妃嬌喘道:“相公,雲妃已經好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相公你先去找她們吧。”
六郎卻道:“她們不是研究秦箏嘛,還是咱們倆來吧。”
說著就大力耕耘起來。
白雲妃輕輕顫抖,身體雖然比配,春情無法抑制,不再抗拒,全力承接,六郎吻上她的小嘴,挑逗著香舌,拉著她微微張開了嘴,身子陣陣顫抖。在流浪的全力攻擊中,她快活的不斷輕吟,任君施為。本就豔麗的神態變得嬌媚豔麗,輕輕的閉上眼睛。但終究不敵,工夫不大,就被六郎曰的又次昏迷過去。
六郎依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昏迷中的白雲妃秀眉微鎖,雙手抓住六郎的胳膊用力拽著,像似拒絕,又像似牽引,六郎慢慢以九淺一深之法不即不離的挑逗著她,她私|處不住流出愛液,她扭動身子卻得不到爽快,偶爾一次的深刺更吊足了她的胃口。
那邊,苗雪雁、四小姐、白雪妃也不再像剛才那般投入的研究秦箏,苗雪雁還在講解:“《平沙落雁》本是一首古琴曲,有多種流派傳譜,其意在借鴻鴣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自其問世以來,刊載的譜集達十多種,有多種流派傳譜,《平沙落雁》的曲意,各種琴譜的解題不一。此曲:”蓋取其秋高氣爽,風靜沙平,雲程萬里,天際飛鳴。借鴻鴣之遠志,寫逸士之心胸也……通體節奏凡三起三落。初彈似鴻雁來賓,極雲霄之縹緲,序雁行以和鳴,倏隱倏顯,若往若來。其欲落也,迴環顧盼,空際盤旋;其將落也。息聲斜掠,繞洲三匝,其既落也,此呼彼應,三五成群,飛鳴宿食,得所適情:子母隨而雌雄讓,亦能品焉。“
這段解題對雁性的描寫極其深刻生動。全曲委婉流暢,雋永清新。“
苗雪雁纖纖玉手撫於上面,剛要演奏那天外之音,卻見四小姐和白雪妃神情專注,顯然心思不在自己這裡,再看六郎和白雲妃熱火朝天的陣勢,不由得也放下玉手,懷著砰砰亂跳的那顆芳心,關起戰來。
白雲妃本就善戰,想不到今日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眼看白雲妃已經潰不成軍,難以支援,六郎卻是不依不饒,只把白雲飛殺的數次昏厥,連聲告繞。四小姐看著六郎的神勇,想起他‘摧殘’自己的情景,不由得膽戰心寒,心道,今天六郎喝了酒,又是這樣的強大,自己今後千萬要記住,必須帶上幫手,否則真是應付不了他的兇悍。
白雪妃生怕姐姐受不了,過去搖了搖六郎的手臂道:“六爺,你再這樣下去,姐姐要被你弄壞的。”
六郎卻是邪惡一笑,道:“六爺今天要將你們一個一個的全部征服,親親你要不要接班啊?”
白雪妃被六郎的笑容震撼住了,但是看到姐姐實在支援不了的樣子,咬著嘴唇輕輕點下頭。
六郎就放過半死的白雲妃,就愛你個白雪妃的嬌軀抱到懷裡,白雪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嬌喘吟吟,嬌軀微微的扭動著。
六郎見她有些懼怕的樣子,輕撫著她的酥胸輕輕笑道:“親老婆,你可要做好準備啊,我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