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洛曼隔著門漫不經心道:“我還真不需要你的尊重,畢竟我還年輕,沒有到如飢似渴的年紀。”
傅斯年懶得和她廢口舌,讓管家拿來鑰匙,直接開門進去。
顏洛曼毫無心理準備,被門砸了一個當頭包。
她捂著額頭,惡狠狠瞪著傅斯年,“傅斯年,總有一天我要你求著我原諒你!”
傅斯年微抿唇,又莫名輕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脫了衣服走進浴室。
顏洛曼氣得牙癢癢,也脫了衣服走進浴室。
她站在他身後淋浴。
兩人之間隔著很微妙的距離,儘管沒有直接接觸到,但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傅斯年知道她是以什麼狀態在自己身後的,卻不為所動,自顧自衝著澡。
傅斯年洗頭的泡沫胡亂飛濺在顏洛曼臉上頭上和身上,她被迷了眼,一時睜不開眼睛,抬手瞬間,動作幅度大了點,“啪”的一聲,很響亮地打在了傅斯年結實的手臂上。
脆響彷彿在浴室有了迴音。
顏洛曼愣了愣,咧嘴笑了,打了他一下,有了報仇的快感。
傅斯年扭頭看了她一眼,笑的傻里傻氣的,他唇角微揚,又轉身繼續洗。
顏洛曼乾巴巴站在他身後,都忘了進來的目的是什麼了,她只呆呆看著他勻稱的背部線條和那讓她沒忍住咽口水的腰部輪廓。
勾引不成,反被勾引了。
她吞嚥唾液的幅度很大。
儘管淋浴的聲音很大,但傅斯年還是聽到了。
傅斯年動作有片刻的停頓,可顏洛曼沒有發現。
良久,傅斯年洗完,背對著她拿了浴巾。
如果她稍微大膽一點,便能知道他早就敬禮了。
他圍好浴巾,順手把她拉到淋浴下。
顏洛曼惡狠狠的聲音響起:“傅斯年!你是不是拿我當透明的?!”
傅斯年輕笑,以示嘲諷。
顏洛曼洗完,光溜溜鑽進被子,她現在是一點都不害臊了。
她能勾引他的時間就這三週了。
這三週不成功便成仁!
傅斯年習慣在她躺進被子後抬手關燈,又意識到什麼,頓下習慣性動作,淡淡道:“關燈。”
其實顏洛曼這邊的床頭也有開關,但她故意趴在傅斯年身上夠著手臂去關他床頭的那個開關。
柔軟劃過堅硬的胸膛。
傅斯年下腹一熱。
燈光熄滅的一瞬間,傅斯年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冷笑著:“手段層出不窮啊!”
顏洛曼故作無辜,“怎麼了?”
傅斯年沒有前奏,直接進入主題,想讓她痛。
可她早就不堪。
傅斯年俯身壓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朵低語,聲音暗啞彷彿帶著幾分不悅:“就這麼渴?”
黑暗中,顏洛曼沒了下午的羞澀,硬氣道:“對!我就是要把你榨乾!等離婚後讓你沒精力睡別的女人!”
傅斯年狠狠咬了她修長的脖頸,“我是把你睡浪了。”
顏洛曼也狠狠咬了他的肩膀,口齒不清道:“對!我就是浪!離婚後我還要去找小鮮肉肌肉男!”
他加重了力道。
顏洛曼咬的更深,其實沒那麼痛,她就是在宣洩心中的不滿!
明明就是他做錯了!居然拿離婚來逼她服軟!
她也不想服軟,但如果不把他勾引到手,以他變態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主動承認錯誤,更不會答應她會改的!
完事後,傅斯年躺了下來,沒有曾經相擁而眠的溫存。
顏洛曼爬到他身上,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