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此刻正倚在門框看她。
見她被嚇得聲音都有了顫音,勾起唇角,“在想什麼?”
“在想我們的婚禮啊!”
傅斯年微怔。
她突然變得開朗了。
顏洛曼站起身,“我的床還是溼的,今晚得繼續同床共枕了。”
她漫不經心,推開傅斯年走進去,洗澡躺下。
傅斯年也放下了書,關燈。
黑暗中,她問:“傅斯年,你平時和你男朋友玩什麼?”
傅斯年翻了個身,正對她,卻看不到她的表情。
“飆車,檯球,高爾夫,網球,騎馬,偶爾釣魚。”
他回答的很詳細,也是很難得地這麼認真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明天你想做什麼?”
“你想去?”
“我看看。”
“那你明天想做什麼?”傅斯年問。
顏洛曼在黑暗中翻了個白眼,她在追他誒!她怎麼可能說自己想做的事?
“我想做你想做的便宜的專案。”
傅斯年唇角不住揚起,“為什麼?”
“跟你在一起特別有面子,我想跟你混,沒事,不用擔心錢,不貴的專案我還是支付的起的。”
“釣魚如何?”
“魚竿貴嗎?”
“我去借。”
“前男友?”顏洛曼微蹙眉。
“蘇天浴那裡有。”
顏洛曼樂了,“好!”
她翻身背對著他睡。
傅斯年沒有動,只靜靜在黑暗中看著她的方向,久久的,嘴角一直微微揚起。
第二天一早,傅斯年第一個醒來,她正蜷縮在他懷裡。
軟軟糯糯,還香香的。
他動作很輕,抽出壓在她身下的手臂,抬手搖了搖她的身體,“該起床了。”
她呢喃了一聲,又翻身睡去。
傅斯年給蘇天浴發去資訊,讓他送早飯的時候順便帶上釣魚裝備,強調了要兩個魚竿。
直到蘇天浴送來釣魚裝備,傅斯年才叫醒顏洛曼。
她強撐著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明明很困地睜不開雙眼,卻為了起床而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臉。
“實在困就吃了再睡。”傅斯年說。
她閉著眼笑,“你怎麼和我媽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她伸了個懶腰,身材線條被傅斯年盡收眼底。
她猛地睜開雙眼。
傅斯年淡淡笑著看她。
她也衝他笑,很乖巧,像是刻意練過一樣。
傅斯年微怔,她今天對他的態度很不一樣。
“吃飯吧!”她從床上跳起,蹦躂著去了餐桌。
吃著吃著,她又說:“總是讓蘇天浴送,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我們做飯吧?”
傅斯年頓了頓,抬眼看她。
她正用期待的目光望著他。
他看不懂了,“好。”
她又樂了,“你不是不想去工作嗎?那你負責買菜洗菜切菜,我下班回來做,怎麼樣?”
“你會做嗎?”
“我當然會做,只是你會不會覺得虧?要做那麼多。”
“不會。”
顏洛曼細細地看著他,想看出他不悅的表情,可他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悅。
她眼裡竟然又流露出可憐的神情。
傅斯年無奈,想要翻個白眼,忍了下來,問:“又想可憐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