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小烏龜氣死。”
第二天,程世傑又請六郎過府赴宴,六郎如時赴約,二人在酒宴之上無話不說,天南海北亂侃一氣,程世傑無非還是想拉六郎入夥,六郎投其所好,儘可能的博取程世傑的信任。喝道高興之處,自然還要讓那一幫女弟子歌舞助興。六郎也看出來了,這些女子明著是程世傑的弟子,實則都是他的情人。六郎心道:“程世傑果然是對自己自己下了功夫,為了騙取自己懸空島的寶藏,將自己所有的老婆都拿出來供自己玩弄,但是六爺做事要有分寸,我只要蘇姬一個算了,招惹的多了,日後安排不好也是麻煩。”
六郎把身材和相貌最惹火的蘇姬抱過來,與蘇姬溫存起來,蘇姬今天比昨天要熱情得多,或許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連程世傑都不在乎自己的清白,自己又何必為他守著貞潔呢?於是在六郎身下淫聲浪語,嬌賑不已。
藉著桌子的掩護,六郎撩開蘇姬的裙子,龍槍入鞘。
六郎在蘇姬身上過足了癮,倒在美人懷裡,道:“侯爺,今天我終於享受到了人間的極樂,小侄真是羨慕死你了,每天都有這麼一堆如玉的美人相陪伴,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這種生活啊?”
程世傑道:“賢侄,看你說的,你要是喜歡,我就講這些女弟子統統送給你,你比我有本錢啊!老夫已經年過四十,精力不夠了。”
六郎笑道:“侯爺,我現在只不過還是一個小小的欽差,那裡比的上侯爺的英明神武?我只怕這些姐姐們不喜歡我”程世傑卻道:“賢侄此言差矣,俗話說,英雄出少年!你現在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還怕日後沒有出頭之日?只怕你看不上我這些弟子呢。”
說罷哈哈一陣大笑。
之後,二人由推杯換盞,就當前形勢,高談闊論,程世傑又拋磚引玉的將六郎往自己這邊帶,六郎卻是不冷不熱的與他周旋,眼看著外邊天色將黑,一下午時間就如此打發過去了。程世傑又約六郎去看戲,六郎推說自己酒喝得太多,要在這裡先休息一下。程世傑道:“賢侄,那我就不配你了,實話告訴你,我對戲,比對女人還有興趣,守著這麼多大戲不看,還真受不了。”
六郎道:“那後也就請自便,我不用你來陪,在你這兒休息一下,我就回驛館睡覺去了。”
程世傑道:“賢侄要是不願走,儘管住在我家中!”
之後,他讓蘇姬留下來陪六郎,自己領著另外十一名女弟子看戲去了。六郎摟著蘇姬雪白嫩滑的胴體,眯著眼睛休息。突然聽到蘇姬嚶嚶的哭泣之聲,睜開眼睛一看,見她滿腮都是淚水,問道:“美人,你哭什麼啊?”
蘇姬擦擦眼淚說:“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雖然和侯爺相識時間不長,但是我對他可是一片忠心,更是一片痴情。想不到,他對我卻是這樣的薄情……”
六郎道:“侯爺現在還不是一樣喜歡你嗎?”
蘇姬苦笑道:“大人是個明白人,若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面,被別的男人多次玩弄之後,你還會喜歡她嗎?”
“這……”
六郎無言以對。
蘇姬又道:“以前我一直以為,侯爺對我千般恩愛都是出自肺腑,我並不奢望做什麼侯妃皇妃,只想與他長相廝守。可是現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幼稚,他竟然將我像一件物品一樣,隨便送給別人,在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宏圖霸業。”
六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又生怕她是故意這樣說,是程世傑教她這樣說來試探自己,於是勸慰道:“美人,男人考慮問題的角度和你們女人不一樣,尤其是後也那樣有著遠大抱負的男子,世事要以大局為重,他這樣做,有他的苦衷,我看他還是十分在意你的。”
蘇姬卻道:“他以前是很在意我,可以後不會了,男人的心,我現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