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鮮血順著她白色的外衣滲了出來。
黑襯青年滿意地一笑,低頭用嘴在匕首上舔了舔上面地血跡,嘖嘖地道:“這傳說中的趙佳蕊,趙大美女的血,也沒什麼特別啊,跟平常人的血一樣!”
黃河試探地問道:“能不能讓我也嚐嚐?我對趙大記者慕名已久,她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我都喜歡!”
黑褲青年狂笑起來:“讓你嚐嚐?你以為我們是傻B嗎?只要你一嘗,你就有機會放倒我們,救出她們,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兒心眼兒嗎?”
黃河輕輕地嘆了口氣,道:“那就算了,我沒時間跟你們瞎扯淡,我還有事情要辦,那就先告辭了。”然後轉身往外走。
黑襯青年當好一愣,隨即笑了,望著黃河地背影冷笑道:“不是很牛B嗎?牛B個毛!”
被挾持的趙佳蕊此時心裡徹底地死了,剛才的一番話,和黃河的突然離開,讓她失去了一切希望。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自己就要被這幫畜牲隨意凌辱,還是意味著自己生命的終結?她不甘心,她實在不甘心。更何況是,就連自己一向崇敬,視為英雄的黃河,此時竟然不管她們了,這唯一希望地破滅,註定了她的絕望。她覺得黃河應該有能力救自己的,但他為什麼要突然離開呢?
林與強衝一個弟喊道:“媽的,快,快上車,去醫院接手腕兒!”
“強哥,我們的手腕能~?是不是就這樣暴廢了?”有個哥們兒掂著手腕問道。
林與強罵:“**地,我怎麼知道!”
一個很幸運的,手腕沒有被割破家胖子自告奮勇地道:“強哥,我車開過來,咱們一塊去醫院!”
與強點了點頭,催促道:“快,快去,越快越好——哎喲,哎喲——”握著手腕呻吟著,心裡暗暗罵道:操他媽的,說說話傷口也疼!
胖子率先出了,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個手還挾持著趙佳蕊的黑襯青年問道:“強哥,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兩個小妞兒,怎麼處理?”
林與強想了想,道:“開車把她們轉移到老孫的地下室裡,等哥幾個傷徹底恢復後,再收拾她們。這次決不能便宜了她們,媽的,害地哥幾個手腕都他媽的斷了!”
黑襯青年把匕首從趙佳蕊脖子上移開,附和地道:“對對,對,絕不能便宜了她們,讓兄弟們發揮一下效能力,一個一個地排隊上她們,直到上的下面流血為止!”
另外一個黑襯青年建議:“我有辦法,能讓咱們更爽,更折磨她們。”
“什麼辦法?”
“就是我們挑好了時間,等她們月經的時候動手,我想一定會很爽,能找到一種玩兒**的感覺!”
“我操,好辦法,好辦法!”
林與強見這兩個沒受傷地傢伙開始口舌淫蕩起來,狠狠地罵道:“好你媽個頭,這麼多兄弟受傷了,你們倆還他媽的挺爽是不是?趕快想辦法轉移這倆騷妮兒!”
倒是此時,有個手腕上受了傷地兄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衝林與強提醒道:“強哥,那,那個趙柄全呢?怎麼一直沒見到他了?”
林與強猛地一愣,是啊,這傢伙跑哪兒去了?瞟一瞟周圍,狠狠地道:“給我搜,狠狠地給我搜,媽的,膽小鬼,神不知鬼不覺地藏起來了!”
眾兄弟剛想行動,就聽得內屋裡傳來一聲:“不用搜了,我在這兒呢!”是趙柄全地聲音。
趙柄全一邊說著,一邊推開窗簾,探進身來。
林與強見他臉上怪怪的,平靜之中帶著另外一種氣氛。
當趙柄全地身子剛剛探進屋子裡的時候,刷,刷——
兩道白光閃過——
緊接著兩聲呻吟,那兩個分別站在趙佳蕊和趙依依身後的黑襯青年,都猛地一捂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