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細。不妨抓些被俘的官軍過來,想必其中定有人能夠認出他的身份。”
戴宗聞言眼睛一亮,欣喜地應道:“此計甚妙!我即刻前去辦理此事。”說罷,他便轉身離去,著手準備帶幾名俘虜前來辨認陳希真的真實身份。
被綁在刑架上的陳希真聞言,心中一陣失落,雲天彪大敗了,怕是沒人能救自己了,而且他的身份怕是也有被梁山的人識破了。
“可惡啊,真是該死!”雲天彪憤怒地咆哮著,聲音響徹雲霄。他面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吃敗仗了,但這次的失敗尤為慘重。原本浩浩蕩蕩的大軍,如今只剩下區區四千餘人,這點兵力對於扭轉戰局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他環顧四周,只見麾下的將領們個個帶傷,真祥麟和苟桓身負重傷,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就連他視為驕傲的兒子云龍,身上也中了兩支利箭,傷勢嚴重,生命垂危。看到這番慘狀,雲天彪感到心如刀絞,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此刻的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獨木難支。
雲天彪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嘴裡喃喃自語道:“如今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啊?”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派出去執行潛入梁山行刺任務的陳希真。可是至今為止,一點關於陳希真行動的訊息都沒有傳回來,這讓雲天彪的心越發焦急起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自從兵敗之後,雲天彪並沒有選擇撤回沂州。原因很簡單,他深知一旦回去,就意味著向眾人宣告自己的徹底失敗。那樣一來,等待他的必將是嚴厲的問責與懲罰。而更糟糕的是,經過多次戰敗,他的家財已所剩無幾,僅有十萬多貫而已。若是放在從前,這筆錢或許還能夠用來贖罪,可如今他輸得實在太多了,就算傾盡所有恐怕也難以平息高俅的怒火。想到這裡,雲天彪不禁長嘆一聲,心中暗暗祈禱著奇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