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這人了?這次怕是不好脫身了,這你牙樂可是一個見色起意的人,想要打發過去怕是難。
徐筱涵柳眉倒豎,怒目圓睜,狠狠地說道:“你們這群無賴,識相的話最好趕緊給本姑娘讓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到時候可別怪本姑娘拳腳無情!”她雙手叉腰,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然而,面對徐筱涵的威脅,那李衙內不僅沒有絲毫懼怕之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樂呵呵地說道:“喲呵,沒想到居然是一朵嬌豔欲滴、渾身帶刺的玫瑰呢!哈哈,本衙內最喜歡征服這樣有性格的女子了。若是能與這般帶刺的美人兒共度春宵,那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他一邊說著,一邊色眯眯地盯著徐筱涵,眼中盡是貪婪之色。
徐筱涵聽到如此輕薄無禮的調戲話語,頓時氣得滿臉通紅,胸脯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她銀牙緊咬,嬌喝一聲便要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斷喝傳來:“住手!你們在此處究竟意欲何為?”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匹高大威猛的駿馬正疾馳而來,馬背上坐著一名威風凜凜的將軍。待其靠近,眾人才看清此人的面容。
來者年約三十,身材魁梧健壯,身著一襲鋥亮的鎧甲,更顯得英姿颯爽。他的面龐雖算不上十分俊美,但輪廓分明,線條硬朗,透著一股陽剛之氣。尤其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猶如寒星般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彷彿其中蘊含著無盡的殺伐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李衙內見有人竟敢多管閒事,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他斜眼瞥了一下馬上的將軍,不屑地嚷嚷道:“哼,你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無名小卒?居然也敢管本衙內的事情!莫非活得不耐煩了不成?”言語之間充滿了囂張跋扈之態。
只見那位將軍面沉似水,冷冷地回應道:“吾乃邊關大將紀安邦,此次奉聖上旨意回京述職。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當眾調戲良家婦女,簡直無法無天!還不快放開這位姑娘!”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震得在場之人耳膜嗡嗡作響。
“你......”李衙內瞪大了雙眼,滿臉不甘地盯著紀安邦,他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因為眼前的紀安邦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強大殺氣,彷彿能將一切都吞噬殆盡。而在紀安邦身後,則整齊排列著一排排殺氣騰騰計程車兵,他們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只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慄。
只見紀安邦大手一揮,沉聲喝道:“把這些家丁給本將軍驅散!”隨著他一聲令下,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氣勢如虹,瞬間便將圍著徐筱涵的家丁衝散開來。家丁們嚇得屁滾尿流,紛紛抱頭鼠竄。
紀安邦帶著徐筱涵和李四快步向前走去,一路上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們終於走出了一段距離。紀安邦這才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著二人,緩聲道:“此處已經安全了,你們儘可放心離去。”
李四連忙躬身拜謝道:“這位將軍,今日多虧您仗義出手相救,若不是您及時趕到,恐怕我家小姐就要遭遇不測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啊!”說著,李四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徐筱涵也走上前來,她美眸流轉,滿含感激之情地望著紀安邦,輕聲說道:“謝謝您,將軍。”其實以徐筱涵的身手,對付那十幾個家丁並非難事。只是一旦動起手來,恐怕會招惹不少麻煩,甚至還可能牽連到梁山。
紀安邦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無妨,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不知姑娘芳名如何,又是出自哪戶人家呢?”
“我……”徐筱涵一時之間有些語塞,而紀安邦也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一些欠妥,哪有一見面就問人家姑娘閨名的。想罷他也不再說什麼,轉頭就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