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不急不躁的道。
這城主令牽扯著是否能參加那天才選拔賽,他自然是有的。
那金城前些日子交予自己的令牌,便是城主令。
實際上選拔賽唯一的要求也就是這城主令,城主令的作用,便是代表著此人出自於哪一個城池,代表著哪一個城池出戰。他的城主令參加選拔賽,代表的就是寥城!
周浩然聽到這,眉毛挑起,長鬆了一口氣;“如此就好……”
“周家主這是……”楊辰不由得說。
“實不相瞞,事情是這樣,我現在,正是為小女這城主令發愁啊,若是沒有城主令,小女要去參加選拔賽,可就有些麻煩了。”周浩然苦澀的笑道。
“城主令很難弄到手嗎?”楊辰失笑道。
像是許多城池,在選拔賽即將開始,為了讓自己城內的天才為城池爭光,勢必會廣泛的發放城主令,以使得那些天才代表自家城池出戰。這是榮譽,而且一旦有一個天才在選拔賽內一鳴驚人,那北山主城也會對這個城池關照有加的。
這也使得沒有哪一個人會為城主令發愁。
只要你是天才,城主府巴不得把城主令交給你,你不要都不成。
周浩然苦笑道:“楊辰小友有所不知啊,城主令對於其他人而言,確實是很容易弄到手的。但對於我們周家而言,就不同了。我們周家和這莫城城主府是世仇,只要能噁心我們周家一把,他們做什麼都不介意!”
“哦?周家主的意思是,這城主府掐著城主令不給你們周家了?”楊辰說道。
“正是如此。”周浩然嘆了口氣:“其實我們真想弄到手一個城主令很簡單,反正這莫城城主府早晚會廣泛發放城主令,到時候我們從其他人手裡弄到手一個。輕而易舉。”
“那周家主這麼做又是為何?”楊辰不明白了,但他覺得,今日周浩然尋自己,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
周浩然失笑道:“前些日子,我家小女修煉時出了岔子,昏迷不醒。那莫城城主府聽聞訊息,直接邀請我們周家去他們城主府做客,說要讓其麾下天才和我家小女比試比試。這不是擺明了挑釁嗎?我這女兒昏迷了過去,你們現在要比試,我們拿什麼比試去?”
楊辰啞然失笑,這莫城城主府行事,還真是夠陰險狡詐的。
此等小人作風,也怪不得周家能在莫城壓過這城主府一籌。
沒胸襟者,怎能成大事?
“現在,我為難的也正是這一點,云溪這小妮子雖然甦醒,但畢竟未曾痊癒。而且我這幾日打探訊息,那莫城城主府據說請來了太土宗的內門天才坐鎮,小女別說是沒痊癒,便是痊癒與此子交手,怕是也輸多勝少啊!”這周浩然頭疼無比。
楊辰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的道;“周家主所說這些,和晚輩又有什麼關係?”
周浩然尷尬的笑了笑:“事情是這樣,我們若是今日不去那城主府,周家臉面也就丟大了。這要是去了,小女輸掉,城主令是小事,丟勢卻是大事啊。這莫城城主府擺明了是要藉此機會打壓我們周家的。”
“所以,周家主想要讓我幫忙?”楊辰怎會看不出來這周浩然的意思。
周浩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意思已然再不過明顯了。
看來,昨天那周云溪挑戰自己的事情,周浩然已經知道了。而且怕是周云溪的挑戰,也有周浩然暗中挑唆,故意試探自己的意思呢。
周浩然老臉一紅,旋即嘆道:“還希望楊辰小友能夠幫助一二。”
“理論上來說,我沒道理幫你們。不過,我既然和你們周家有合作在身,再幫你們一次也無妨。只是,不瞭解對手的情況下,我不保證會贏!”楊辰起身負手:”而且,這一次幫忙,和上一次醫治云溪姑娘之事,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