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聰慧明理,才是天下女子的楷模。”
阮綿彎唇一笑:“我臉皮厚,姐姐儘管誇。”
二人不約而同笑起來,一旁侍立的宮人們也忍不住掩唇而笑。
娘娘性子開朗和善,素日總是笑容滿面,他們這些伺候的人也跟著心情舒暢。
御書房裡,氣氛有些低沉。
常順跪地道:“陛下,之前晾平縣疫病一事,您也瞧見了,柳夫人醫術高深,劉醫令他們都遠遠不及。
奴婢聽說柳夫人研讀過大量醫書古籍,且於醫術一道頗有天賦,或許她能找出什麼法子也說不定呢?
您讓她來把脈問診試試又何妨?奴婢求您了!”
齊民瞻仰頭將喉間的苦澀嚥下:
“不必了,當初服下那藥,便知將來是個什麼結果,朕早已心中有數,不敢再奢望了。”
聞言,常順的眼眶裡瞬間蓄滿了淚水,他抬袖擦了擦眼睛,再勸道:
“陛下,奴婢十歲入宮,十五歲到東宮,從您尚在襁褓中,奴婢便跟著幾位嬤嬤一起服侍您。
奴婢自幼無父無母,沒有家人,沒有親人,恕奴婢僭越,多年來,奴婢一直將您當成這世上最親的人。
奴婢希望您好,希望您長命百歲,想在您身邊伺候您一輩子!”
見自家主子仍舊沉默不語,他繼續道:
“就算您不在乎奴婢,您想想皇后娘娘,您跟皇后娘娘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您難道不想和她多相伴些歲月嗎?
或許柳夫人便是那轉機呢?您就讓她為您瞧瞧吧?奴婢求求您了!”
說完,他不住的磕頭,似感受不到痛一般,一直不停。
想到自己的妻子,一滴熱淚從眼角滑落,沉默了良久,齊民瞻閉了閉眼:
“也罷,將人帶到明暢閣,你親自去,萬不能被旁人知曉。”
常順一喜:“是,陛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