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思菲蘭還邪惡萬般!
“可以上車了,”susam的腦袋伸出來,對邱於庭打了個招呼。
“我不要去!”法斯菲驚吼道。
“別叫了,這裡沒人,你要叫就到市中心再叫吧,那裡的人一聽到你的叫聲,他們會全部圍上來看你被奸的場面的,”邱於庭冷冷說了句就拉開後車座的門,直接將法斯菲塞了進去,他先是將門輕輕合上,往裡望著,確定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事情後才拉開車門坐進去。
門合上後,充當司機的susam就轉過身,將一個錄音機悄悄交給了邱於庭,點了點頭後就開著車子駛向市中心。
邱於庭本是打算將即將拉開帷幕的一場戲直接放在公司附近進行的,可susam知道法斯菲的方向感非常的強,一般的路她只要有走過一次,她就算是閉著眼睛也知道該怎麼走出去,所以在非常冒險的前提下,邱於庭就將好戲的地點定在了市中心。
法斯菲就像受傷的小貓咪般一直縮著腿蹲在座位上,身子緊緊貼著後車座,都覺得此刻呼吸都是一種奢侈,她的耳朵不停動著,頭時不時望向前方,她雖然看不到東西,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已經出了岔路,已經快到達濱江路,只要沿著濱江路一直往前行駛,再駛過鐵索橋就正式進入了人口密集區,那裡的夜生活非常的豐富,估計這會兒也很多人的。
“你現在是不是很期待了?”邱於庭盯著法斯菲那張慘白的臉看,窗外時不時照射進來的路燈讓法斯菲那張臉顯得更加的蒼白,也許是因為被換過骨髓,法斯菲的面板就和白人差不多,這會兒就變得像一張紙一般了。
開車的時候,susam都沒有回頭看邱於庭或者是自己的女兒,而是透過後視鏡觀察著他們兩個,經過龍槍的兩次洗禮,susam已經不會露出那種痛苦的神情,此刻的她一臉的平靜,似乎覺得自己要做的事都是應該做的,只要能夠討好邱於庭,她絕對會做任何事情的。
看著窗外偶爾穿行過的計程車,邱於庭就將法斯菲摟進自己懷裡,手就往她三角洲處抹去,摸到一瓣蔭唇後,他就順著蔭唇往上摸去,在突出來的陰Di處停留了一會兒之後就在本應該長著蔭毛的位置來回摸著,宇眉頓時皺起,忙將法斯菲的大腿掰開。
“fuck…you!”法斯菲又開始用英語罵邱於庭了。
“不好意思,你罵fuck我還會聽得懂,你加了個什麼油的,我就聽不懂的,我忘記告訴你了,英語我從初中就學不好,大學時,英語B級還沒有過,”嘀咕了聲,邱於庭就掏出手機,藉著螢幕發出的熒光觀察著法斯菲的陰阜。
車內是有燈光裝置的,邱於庭就怕太顯眼了,被外面的人看到他虐待少女,那被抓起來就不知道是坐多久的牢了,如果再加上一條虐待外國友人罪,那就可能永遠出不來了,如果再加上一條虐待稀有換髓者罪,那就可能是直接被槍斃了。
法斯菲呼吸變得非常的急促,兩顆高挺的Ru房就像被風吹著亂顫的椰子般搖顫著。
邱於庭的手落在法斯菲那完全沒有長毛的陰阜上,頭就埋於其中,在本應該長蔭毛的部位來回撫摸了好幾下後就問道:“我以前看美國A片的時候,裡面的女人都是一根蔭毛都沒有的,我本來是以為外國的女人都不長蔭毛的,後來才知道她們是因為太敬業,所以把蔭毛颳了,剛剛在玩弄你身體的時候,我還沒有注意到原來你也沒有長蔭毛,而且面板的表面完全沒有刮過的痕跡,那麼說……你就是傳說中的白虎了?!”
對於邱於庭的質問,法斯菲是絕對不會回答的,她還是那般模樣,一直靠在後車座上,心裡不是在鄉想著有一個男人在看自己,她是在想現在的行前位置,如果她的推測沒錯,他們已經馬上就要上鐵索橋了。前幾天,法斯菲就是在鐵索橋阻擊了邱於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