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王殿下欣賞一個人,便自然而然的會對其大方。
“殿下,這如何使得……”薛萬鈞拒絕的很艱難。
畢竟對於武將來說,寶馬武器盔甲,那基本等於命根子。
“別跟本王見外!”楚王殿下聞言哈哈一笑,想起遠在長安的薛萬徹,他眨眨眼睛:“都是自家人。”
“哈?”薛萬鈞聞言明顯一愣。
“薛萬徹,你弟弟,他跟本王好著呢!”楚王殿下見對方不理解自己話裡的意思,便又好心解釋了一番。
“殿下不嫌棄愚弟行事莽鈍便好。”薛萬鈞對於自己的這個弟弟,向來都是擔心多過自豪。
“我嫌棄啊,”楚王殿下向來不喜場面話,他可是個實在人兒:“但像薛萬徹這樣的傢伙,本王麾下多得是,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楚王殿下,咱們是不是該走了?”就在楚王殿下此番話音剛落,一旁的宇文擎便打馬過來催促了:“您不是說要趁使節還未回國前,讓他們見識見識您的辦事效率嗎?”
“……”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宇文擎,楚王殿下的心情莫名有些亂七八糟。
“殿下,保重。”薛萬鈞掃了一眼宇文擎,笑了笑,隨後將自己的馬槊遞給楚王殿下:“臣聽聞殿下善使馬槊,末將在這裡祝楚王殿下此番旗開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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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李寬聞言哈哈一笑,隨後從對方手裡接過馬槊。
而這也代表著,草原十八部危矣!
而彼時,鐵勒諸部之一的僕骨部落的大帳內,僕骨首領僕固謖正和其他首領們歡坐一堂。
只不過,在這種場合,僕固謖身邊卻坐著穿著打扮與鐵勒諸部完全不同的中年男子,可首領們卻對此並不感到奇怪,還不時向其舉杯或點頭、微笑,向其表達善意。
而今日,他們之所以齊聚於此,自然是為了一件大事。
“諸位,”身為東道主,僕固謖自然得在宴會開始前說幾句:“自打那大唐楚王的兵鋒過境後,咱們鐵勒諸部就失去了從前的好日子。如今依馬首領更是為了給我們大家爭取時間,孤身前往了長安,忍辱負重為我們求得喘息的時機,所以這第一碗酒,我們該敬他!”
“敬依馬!”
“敬依馬!”
其他部落的首領紛紛舉起酒碗,說完祝詞,隨後一飲而盡。
“這敬完了依馬,我想這第二碗酒,我們該敬在縱然眼下局勢萬分危急,卻依舊願意挺身而出,和我們達成結盟的高句麗使節——淵蓋蘇文!”僕固謖說著,舉起桌上由侍女重新斟滿的酒碗,向身旁的淵蓋蘇文碰了碰:“從今往後,鐵勒諸部與高句麗國,守望相助!”
“守望相助!”淵蓋蘇文微笑著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好!”
“好!”
首領們一時之間被淵蓋蘇文的豪氣所觸動,紛紛出聲叫好。
但淵蓋蘇文此刻卻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酒碗:“若有違誓,下場形同此碗!”說完,他將酒碗狠狠砸向地面。
“啪!”望著地上四分五裂的酒碗,鐵勒諸部的首領們先是一愣,隨即大家面面相覷間,竟不知為何,誰都不肯再道一聲喝彩……
儘管大家嘴上都不願意承認,可哪怕大家都是蠻夷,但在真正的蠻夷威懾下,他們還是很拎得清的。
大唐的那位楚王殿下……遠比你這所謂的兇險誓詞,兇險千萬分……
(明天九點鐘沒更新,就是請假休息一天,我牙疼,很嚴重,疼的腦袋一抽一抽的……已經想辦法緩解了,但是明天要是症狀減輕不了的話,那就只能請假了,先跟大家說一聲,不好意思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