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望吃不得油膩的,也沾不了一點腥,阿姨在做飯這方面可是下足了工夫,還去找了家裡頭以前在宮裡幹過御廚的老姐妹進修了一番,廚藝精進不少。
當初給高中那會兒的謝司珩做飯也沒這麼受累過,謝司珩不挑食啊。
不過池望其實也不挑,但畢竟懷孕了,見不得一點葷腥味兒,連油腥稍微重些都覺得不舒服。池望太客氣太禮貌了,做的不喜歡吃,也不會說,所以阿姨只能從池望的飯量情況來判斷哪兒做的不對,然後下次再繼續改進。
總之,很費腦細胞,阿姨頭髮都白了不少,這工資拿得一點水分都沒有。
謝司珩也明白,平常也會給不少補貼,工資是三萬,但這裡加那裡加,加起來都得有六七萬了。
謝司珩和池望願意給,阿姨自然也會高高興興的收下,而後再更努力的把菜做出花來,讓人吃得高興,吃得安生,才對得起這番信任。
什麼“哎呀別別別別給這麼多錢”這種推拉根本不存在。
池望目送走阿姨後,又拿手機給群裡發紅包。
把洛連雲和舒廷玉都炸了出來,問:“哪裡發財了?”
池望說:“中獎了!”
洛連雲問:“什麼獎?”
池望說:“公司年會中了個一等獎,小臉通紅jpg。”
池望沒說多少錢,洛連雲和舒廷玉也沒問,紛紛恭喜。
池望覺得高興。
即使心裡知道謝司珩暗箱操作來的,他也覺得高興。
獎品本身的價值倒是其次。
而是更深層次的情感需求。
從沒有人為他花心思到這種份上。
晚上謝司珩回來。
池望有些像是喝醉酒似的微醺感,跟他說:“我已經分好了,我不管啊,你得收下,我說過的話,我都會實現的。”
又鄭重其事地接道:“不準給我。”
謝司珩上樓一看,池望還真的分好了,整整齊齊的人民幣砌在空餘的櫃子裡,滿滿當當。
謝司珩只能先收下。
池望跟他說起了他要怎麼花這筆錢,“我打算捐50萬給山區兒童,剩下的三十
多萬存著給寶寶花。”
謝司珩一頓,問:“那你呢?”
池望笑了起來,笑容璀璨得像陽光下散發著光芒的藍寶石,“我又花不了什麼錢,反正你都會給我花的。”
這句話讓謝司珩瞬間舒坦了,雖然他知道池望說的是孕期和生產。
這是一開始就說好了讓他負責的部分。
池望笑著笑著,忽然想起什麼,說:“這筆錢需要交稅嗎?我好像都沒交稅啊。”
謝司珩說:“財務走賬的時候已經交過了。”
池望眼睛亮晶晶地看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謝司珩很自然地說:“都是如此。”
池望:“哦……”
套話不熟練啊。
池望摳了摳手指,沒摳幾下,又停住了,他明顯感覺這段時間自己小動作變多了。
一無措尷尬害臊羞恥就會去摳東西,這還是小學那會兒才有的習慣,那時候緊張害怕還無意識喜歡咬手指頭,沒事就喜歡吸吮上嘴唇,真的是一水的壞習慣。
上初中的時候就覺得這些壞習慣太忸怩孩子氣小家子氣,很不端正,所以很努力改掉了,到現在也是重出江湖了。
他放下手指,努力不去摳手指,直接對謝司珩說:“我在年會上看到你的助理了。”
謝司珩:“……”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看向池望,看見池望微微發紅的臉蛋,那雙眼眸似秋瞳剪水,波光瀲灩。
謝司珩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