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懺悔,彷彿他做了什麼錯事。
晏潯知道對方一直想要找到藍金……所以在第四次航行的時候他做了什麼?
“什麼東西一直在看著他。”
“他不是說鯨語者是眼線?”文元正理所當然道,“應該是鯨語者在監視他,防止他偷偷溜走。”
“那個大人物肯定許諾了他一些好處,才讓船長賣命給他找東西。”
文元正無法閱讀信件上的文字,所以不知道船長的海盜出身,只當那個大人物願意共享永生的秘藥藍金。
晏潯沒說話,倒是旁邊的覃柯開口道。
“會不會是那個大人物上了船?”他小心翼翼地猜測,似乎有些懼怕發表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吧。”文元正立即反駁,“那種大貴族應該不會上捕鯨船,髒兮兮的還危險。”
“他肯定等著船長給他找來寶藏,而不是親自出海。”
“我有個簡單的驗證方法。”晏潯說。
“什麼?”文元正有點感興趣。
“直接問船長。”
他說著就要轉身回到船長室,被嚇得跳起來的文元正抓住,“你瘋了!”
文元正壓低嗓音說,“我們是悄悄看的日記!”
他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這種事情怎麼能讓船長知道。”
他說著就看向一旁的覃柯,“你也來說說他。”
覃柯眨眨眼,他看著文元正,又看著被文元正抓住的晏潯,羞澀一笑,“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文元正:“?”
晏潯不管文元正就要往船長室走。
文元正死命拽著晏潯,發現根本拽不住——
不是?這人怎麼回事?看著瘦瘦薄薄的,怎麼力氣大得和牛一樣??
晏潯直接拖著身後的大型掛件,再次敲響了船長室的門。
“進來。”
船長說。
文元正想捂住晏潯的嘴,剛伸手就被覃柯拽住了。
他回頭。
覃柯笑了笑,“我覺得還是聽聽晏潯的話。”
文元正想掙脫,發現根本掙不開。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晏潯一隻腳邁入了船長室。
腦袋裡全部是完蛋了完蛋了的文元正,就聽著晏潯開口,“船長,您房間的肖像畫需要我們幫忙擦一下嗎?”
船長從捲菸的行為中抬頭,他看向晏潯,“肖像畫?”
晏潯眨眨眼,目光落在了船長室的那張肖像畫上。
“是的,您房間裡的那張肖像畫……”
“上面是一個握著權杖的紳士,他是您的朋友嗎……”
晏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船長突兀站起來的動作打斷。
船長臉色難看地對晏潯說。
“我房間裡,根本就沒懸掛過什麼肖像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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