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著走進了鯨語者的房間。
角落裡果然還散著一些羽毛……晏潯又低頭看著鯨語者背後的傷口,那個傷口直到現在還在流血,他掀開鯨語者背後的衣服,只見除了這兩道傷口外,對方的背上也有密密麻麻的傷疤。
高文湊過來看的時候,還愣了幾秒,“他被人虐待了?”
“怎麼背後都是傷疤?”
“鯨語者應該是那個肖像畫上男人的眼線。”晏潯把鯨語者背後的衣服蓋上,對方身上那兩個還在流血的傷痕,深可見骨……與其說是被人砍傷了後背,不如說是有人把它背後長出來的東西砍斷了。
再聯絡房間裡出現的羽毛,晏潯覺得那個東西多半就是翅膀。
可房間裡的羽毛數量又太少了些?
晏潯還記得他見過的那些天使,翅膀又大又華麗,彷彿宗教畫中頭頂光環的天使現身到了現實世界。
可鯨語者與他記憶中的天使公會成員相去甚遠……況且對方無論怎麼看,都是副本里的npc,難不成npc也可以成為天使公會的成員,信仰那位天使?
可他又記得鯨語者明確拒絕了給覃柯賜福,因為覃柯有其他信仰。
這樣看,鯨語者的信仰至少與覃柯不同,這個世界觀的背景下,鯨語者應該信仰太陽神才對。
晏潯腦袋裡有諸多困惑,可又不能在覃柯的面前表現出來,只能默默蓋上鯨語者背後的衣服,假裝沒有發現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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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柯則走進了房間,“確實,這裡不會出現飛鳥。”
他蹲下來,也撿起一枚羽毛,舉起來看了幾眼,“看上去不像枕頭裡的羽毛。”
他在晏潯和高文的視線中開口,“作為填充物來說,有些太硬了。”
晏潯拿不準覃柯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見對方沒有暴露身份的意思,他也就沒開口,倒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高文接話道,“那能是哪兒來的?”
他低頭看著鯨語者,“難不成是他身上的?”
高文說著又看著鯨語者背後的傷疤,“他這兩道傷口是你砍出來的?感覺好像長了什麼東西被砍斷後的橫截面?”
“嗯。”覃柯點頭,“他背後長了怪東西。”
“什麼怪東西?”高文第一時間想到了那些肉芽,他被自己的腦補噁心得夠嗆,覺得要是這些傷口的位置,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肉芽,他能被噁心死!
“他背後長了很奇怪的翅膀。”覃柯鬆開羽毛,羽毛落在了鯨語者的身上,“看上去好像得了面板病一樣的翅膀。”
高文無語:“……那你剛剛直說,這翅膀是鯨語者身上的不就行了嗎?”
“繞這麼大圈!”
覃柯笑笑沒有開口,像是接受了高文的吐槽。
晏潯蹲在鯨語者屍體旁邊,感受著覃柯的視線——
晏潯想,覃柯已經知道了,剛剛是試探。
高文都能一眼看出,鯨語者的背後好像長了什麼。
自己不可能在看見了房間裡的羽毛,還有鯨語者的斷口時,還不收回自己一開始的猜測。
他閉口不談,是為了躲避聊到翅膀和天使的話題,覃柯察覺到了他刻意迴避的想法,也知道自己多半意識到了他的身份。
所以才選擇直接點明,鯨語者背後長了翅膀。
晏潯背後的冷汗冒了出來……覃柯彷彿發現了他的心理活動,他蹲下來,靠近晏潯。
“你很緊張嗎?”
覃柯笑著問。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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