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主意已定,潤玉便打算喚來聽白交代些事宜後,便立即出發。
就在這時,卻見聽白神色慌張的進來稟報。
潤玉面露疑惑的問道:「先生為何如此行色慌亂?」
只見聽白上前一禮後便急忙道:「方才有守衛來報,有人擅闖省經閣!」
潤玉聞言面色就是一凝,「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擅闖省經閣!」
聽白麵色難看道:「是錦覓仙子與月下仙人。」
「什麼!」潤玉驚訝道:「叔父不是被關在毗娑牢獄中嗎?」
聽白嘆氣道:「錦覓仙子帶著彥佑去探望月下仙人,隨後月下仙人幻化做彥佑後跟著錦覓仙子出了牢獄。」
潤玉面色如此無比嘲諷的冷笑,「錦覓仙子究竟有何神通,竟能讓彥佑一而再,再而三的聽命於他?」
聽白顯然也已經對彥佑失望透頂,若是平日他還會替彥佑開脫幾句,但今日之事著實太過荒唐,也讓他對彥佑徹底的失望。
潤玉對彥佑本就沒甚好感,但看在他曾陪伴了母妃千年,想來若是真處置了他,怕是要讓母妃心傷了,於是直接下令道:「讓彥佑去守著太湖吧,今後沒我的命令,不得擅自離開太湖境內。」
隨後潤玉帶著聽白一起去往省經閣。
其實他對於錦覓與朱丹擅闖省經閣感到不解,他覺得錦覓救出叔父,便是為了讓叔父帶她去魔界尋旭鳳。那叔父既然已經逃出毗娑牢獄,為何不直接離開天界,反倒去了守衛森嚴的省經閣?難道省經閣中有什麼東西,讓他二寧願冒著被抓的風險,也要貿然前去?
可省經閣一直被當做天家藏書閣,叔父本也是天家血脈,這省經閣他以往也時常出入。而他兒時因沒有府邸,荼姚也不願為他請師,所以他的童年時光大多都是在省經閣中度過。其內的書籍他不說全部看過,但也看了個七七八八,其中並無多特殊的書籍。
也因省經閣作為天家藏書閣,進出其內的不僅有他們這些皇子與天帝天后,還有一些仙侍宮娥也會時常打掃與整理書籍,著實不是個能藏私之地,當初甚至連配守計程車兵也寥寥幾人,只是從他將御魂鼎藏於玉案後的暗格內後,才加派了把守計程車兵而已。
「御魂鼎!」
潤玉心下一震!是了,省經閣中還藏著御魂鼎呢,難道叔父就是在找它?
帶著這個疑惑,潤玉與聽白很快便趕到了省經閣。待他走進省經閣內,便看到被捆仙繩束縛住的錦覓與朱丹。
錦覓一看到潤玉,臉上不免顯出一絲心虛與窘迫。但朱丹的神情卻有著一絲慌亂與不甘。
潤玉揮退左右後,直接大步走上高臺,在御座上坐下。他看著底下連正眼都不敢看自己的兩人,問道:「說吧,你二人究竟為何潛入省經閣?」
此言一出朱丹面色不顯,錦覓臉色卻已有些掛不住,但依舊沒有要老實交代的意思。
見此情形,潤玉直接問道:「是為了找御魂鼎嗎?」
此話一出,錦覓還是一臉的茫然,朱丹卻已面色漲紅的盯著潤玉,激動道:「你果然、果然吸食了窮奇的元神!」
潤玉心下瞭然,但對於朱丹的指控卻並未否認,因為這也的確算的上是事實。
「只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淡然道。
朱丹見潤玉承讓,頓時臉色那種潮紅愈加明顯,只見他厲聲道:「老夫就知道,就知道你能突然修為大漲,定是使了這等邪門歪道之術,否則你怎麼可能打敗旭鳳!」
潤玉聞言眉頭微挑,但面上卻未見一絲怒容,只見他嘴角揚起一抹淺笑,柔聲道:「所以你以為只要將本座為了增長修為,不惜吞噬兇獸元神的惡行公之於眾,便能將本座拉下帝位了嗎?」
朱丹絲毫沒有被人揭穿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