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密室宛如阿鼻地獄般慘烈的激烈戰鬥中,仿若一場末日浩劫正在上演,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法術呼嘯聲相互交織,混亂地糾纏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那尖銳的聲響猶如無數鋼針直刺耳道,令人幾近失聰。楚休身形如電,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在這充滿死亡氣息的空間內縱橫馳騁,在刀光劍影、鐵鏈毒霧間穿梭自如,每一次移動都帶起一陣勁風,吹得周圍的毒霧都仿若旋渦般打轉。他目光如隼,那眼神犀利得仿若能穿透一切黑暗與迷霧,時刻精準地捕捉著敵人的破綻,手中長劍仿若一條靈動的蛟龍,劍招凌厲,每一次揮劍都似蛟龍出海,掀起驚濤駭浪,所到之處,絕情幫的嘍囉們紛紛倒地哀嚎,痛苦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在這密閉的空間內迴盪,更添幾分慘烈氛圍。
就在眾人與絕情幫陷入膠著、生死一線的關鍵時刻,楚休仿若一隻潛伏已久、等待最佳時機出擊的獵豹,瞅準了首領的一個破綻。那首領在瘋狂揮舞鐵鏈、釋放毒霧之時,仿若一個陷入癲狂的惡魔,因用力過猛,右側身位露出了短暫的空當,仿若暗夜中乍現的一絲曙光,為這絕境帶來了一線生機。楚休見機不可失,他深吸一口氣,仿若一位即將施展絕世神功的武林高手,將周圍的混沌之氣盡納腹中,胸膛高高鼓起,而後猛地高高躍起,整個人如同展翅翱翔的大鵬,帶起一陣呼嘯的勁風,雙翅展開彷彿要衝破這密室的禁錮,準備給予首領致命一擊。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除掉此人,終結絕情幫的惡行,拯救江湖蒼生。那信念仿若燃燒的火炬,在他心間熊熊燃燒,驅散了他所有的恐懼與疲憊。
可就在劍尖即將觸碰到首領咽喉的那千鈞一髮之際,楚休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首領的雙眸,剎那間,他看到了那裡面深藏的痛苦與絕望,仿若一道刺目的傷疤,狠狠劃過他的心間。那是曾經被愛情無情傷害後留下的難以磨滅的創傷,往昔的甜蜜與誓言如泡沫般易碎,背叛與拋棄將她的心撕扯得粉碎,只餘下這滿腔的恨意與無盡的悲涼。她的眼眸仿若一汪深不見底的苦水,幽深得讓人揪心,曾經的柔情蜜意化為如今的滿腔怨毒,讓人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與殘酷。楚休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心中仿若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一絲猶豫:這女子本也是個可憐之人,若真殺了她,是否太過殘忍?她也曾懷揣著對愛情的憧憬,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卻被命運如此捉弄,淪落到今日這般田地,自己若揮劍而下,豈不是與那些傷害她的人無異?這一絲猶豫,仿若一道致命的縫隙,讓絕情幫首領趁機掙脫。她仿若一隻困獸猶鬥的猛獸,在生死邊緣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瞅準楚休這一瞬的破綻,反手一擊。手中的利刃帶著呼嘯的風聲,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楚休躲避不及,胸口被狠狠劃傷,鮮血如湧泉般瞬間湧出,染紅了他胸前的衣衫,那溫熱的鮮血汩汩流淌,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出一大片觸目驚心的血泊。劇烈的疼痛仿若一把火,瞬間點燃了他的神經,他悶哼一聲,身形在空中搖晃了幾下,險些摔倒在地,腳步踉蹌,仿若一個醉酒的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白衣女子一直在不遠處與敵人苦戰,仿若一朵在狂風暴雨中頑強綻放的白蓮,餘光瞥見楚休受傷,心急如焚,仿若熱鍋上的螞蟻,慌亂地在原地打轉。她不顧自身安危,仿若一位捨生取義的巾幗英雄,迅速擺脫糾纏的敵人,施展法術為他療傷。一道柔和的白色光芒從她魔杖頂端的寶石中射出,仿若春日暖陽,輕柔地籠罩在楚休身上,那光芒帶著治癒的力量,仿若天使的輕撫,驅散了些許楚休身上的傷痛。她快步奔到楚休身旁,蹲下身子,雙手顫抖著扶住楚休,關切道:“楚兄,你怎麼樣?傷得重不重?”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仿若一隻受傷的小鳥在哀鳴,眼中滿是焦急與心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彷彿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楚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