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鬍子。
“都快不夠你看的了。”李真笑起來,“我順路跟你說一下,過兩天你去我那裡一趟,有個事情跟你討論討論。另外……聽說你們最近在傳教?在普通人那邊?”
“是。”於濛說道,“最近又有點兒感觸,系統性的那種。我從前認識得還是不夠全面。”
李真聽了他這話苦笑起來:“我說你啊。剛見面的時候你一心信上帝,後來又說佛陀才是真神。過了段時間自己弄出一個造化派——你折騰你那些徒子徒孫傳教不要緊,可是到現在你都捯飭出七個教派了,我真怕你最後給我搞個邪教出來。”
“哪裡,哪裡。”於濛自得地笑,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