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感,那真實的感覺令人很心安,凌風輕輕闔上雙眼,半月形的眼簾關上了滿眼璀璨,待他再度睜開雙眼時,眸子裡的光華更勝從前,他就像那耐不住寂寞的小星子,奮不顧身地綻放渾身光芒,只為吸引那觀望者的目光。
方可言展開雙眉,姣好的面容上蘊含絲絲笑意,側首對凌風說:“凌風,你說我們把婚禮訂到十一月初六怎麼樣?”
凌風蹭了蹭覆在臉上的小手,對眼前柔麗的女人悵然道:“十一月啊,那還有一個多月呢,我怕我等不及。”
方可言撅著嘴,拉麵團似的扯著凌風臉上不多的肉,直到將凌風俊逸的臉拉得有些面目可憎才滿意地說:“等不及也要等,因為十一月初六的晚上有個浪蕩子調戲了我,為了報復,我要讓他在那天徹底成為我方可言的專屬浪蕩子。”
凌風幽黑的眸子轉了轉,折射出碎碎的光芒。
完美的唇形輕輕“哦”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將手移到方可言的手臂下,嘆息道:“那……浪蕩子是不是可以先收點利息回來呢?”
修長的十指舞動如蝶,不斷撓著方可言的腋下,這個新穎的懲罰方式真是百試不爽。
不消片刻,方可言便立刻棄械投降,臣服在凌風的魔指之下,氣喘吁吁地扭著身子求饒道:“好,好,都依你,你……你快停下。”
凌風笑得燦爛:“那好,那浪蕩子要收利息咯!”起身將躺椅上扭成一團的女人抱進了房間。
清冷的月光如薄霧輕罩,瀰漫著裝潢簡約且不失高雅的房間,一襲寶藍色的床單如波瀾暗湧的深海,隨著兩道身影的陷入而扯出一道道溫柔的褶皺。
凌風將方可言放上床,吻也隨之落下,由細細淺啄到深情糾纏,凌風霸道且溫柔的攻勢令方可言毫無招架之力。
對於方可言來說,這是個折磨人的時刻。
她與凌風相處這段時間,時常會有親密之舉,但是每當要衝破壁壘時,方可言總是下意識的逃避,而凌風也不願意對她用強。
而今天;似乎和往常不大一樣。
因為凌風忽然意識到,如果不讓方可言認清楚事實,他就算追到天荒地老也不會真正走進方可言的心。
對付這樣死心眼的女人,就應該在她身上刻下永生難滅的印記,讓印記時刻提醒,誰才是她真正的所有者。
當四周曖昧的空氣開始升溫,氣息也變得粗重不堪。
凌風沿著方可言的耳廓纏綿細吻,溫厚的大手四處遊移一步步敲開方可言的慾望之門。
隨著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脫落,方可言玉體橫陳,冷熱的交替令這具曲線玲瓏的身體泛起顆顆敏感的粒子。
少了束縛的身體頓覺空虛,強烈的不確定感從心底襲來;方可言下意識的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雙手才剛觸及到寬厚的前胸就被凌風反手扣在了頭頂,剛想要拒絕的話語卻被堵了回去,靈蛇般不斷攪動的舌尖沒有給方可言絲毫逃避的機會。
凌風溫厚的大手劃過那挺立的胸脯,直到觸及到那片神秘森林時;才心潮澎湃地分開那兩條因羞澀而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柔韌的身子趁機滑進方可言的大腿側內,男性獨有的器官徘徊在那令人神往的秘穴之外,時有時無的輕擦令慾望更加騰昇。
感覺到他不軌意圖,方可言搖頭輕喘:“不,不要。”
凌風堵上那張總是拒絕的嘴,一手壓著企圖逃脫的雙手,一手握著不安扭動的腰際,調整好姿勢大膽挺進與她合二為一。
“唔——!”被衝破的瞬間,身體如被一寸一寸撕裂的布錦,攪著鈍痛一點一點襲來。方可言用力咬緊了牙關強忍著襲來的強烈的疼痛感,絲絲甜腥從嘴角滲入直衝喉間,身體裡被異物侵入所帶來的不適和疼痛還在持續加深;方可言終於忍不住大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