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璃之微笑,“只要合約一簽,我相信您肯定能常常喝到。。”
“你跟了阮承初怎麼性子也和他一樣了,”申祁安腹誹道,“句句話不離工作,太無趣。”
陸璃之不置可否,“這是我的工作領域,自然以工作為先。”
“也罷,””申祁安擺手,“來日方長,今天我就先走一步。”
“好的。”
陸璃之目送著申祁安上了車,才乘電梯坐上了16樓,向阮承初報告了情況,“阮總,申先生已經走了。”
阮承初沉默了片刻才看向付譯,“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屬下抱歉,”付譯低下頭說,“我把這件事搞砸了。沒有掌握他們全部的動向。”
“何以見得?”
“今天cpc根本無心與我們談合作,是想拖延時間,”付譯解釋,“看來向他們伸出橄欖枝的不止乘天。”
“你不用自責,”阮承初交疊著雙手,一臉的運籌帷幄,“既然我們能去美國,那其他人也能這麼做,他們誠心想瞞住我們,我們自然不知道,但是今天既然被我們看出,也是有意為之。”
“他這是一箭雙鵰,”陸璃之分析道,“既試探下家,又給我們透露口風,讓我們先爭得頭破血流,他自己隔山觀虎鬥,但是我們在明,下家在暗,要引他們出來才是。”
“不錯,”阮承初點頭似思躇,“現下就有一個引蛇出洞的機會。”
“您是說後天江氏的晚宴?”付譯問,轉念又說,“可是晚宴上各行各業的人那麼多,我們怎麼才能揪出來?”
“付譯你再仔細查一下這幾天酒店的進出情況,順便也查一下申祁安的日程,cpc總部也要盯著。”
“是,那我就先出去了。”付譯說完就退了出去。
空蕩蕩的辦公室只剩陸璃之和阮承初兩個人,一時間兩人都不說話,任時間慢慢流淌,陸璃之突感不安,便說,“我在美國時曾經在cpc的子公司呆過一段時間,沒有向阮總稟報,是我的失職。”
“你的履歷上已經寫得清清楚楚,”阮承初看著陸璃之說,“只是沒想到你與申祁安有私交。”
陸璃之否認,“不,我只是與申先生在工作場合碰過幾次,也是有幸被申先生記住了。”
“看來以後我還不能小看你了,”阮承初揚起嘴角,語氣似嘲諷,又似薄贊,而後語氣一轉,“這個合約我勢在必得,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特殊情況發生。”
陸璃之垂下眉來,看不出情緒,她淡聲說道,“請阮總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阮承初並未再說什麼,就叫陸璃之出去了,一直到傍晚他才從辦公室出來。陸璃之知道這件事橫生枝節的背後勢必要掀起一番風雨,紹城的波譎雲詭陸璃之跟著阮承初見識了不少,經歷的越多她慢慢知道阮承初的確是步步驚心,她也的確打心底欽佩阮承初,任何事情他都能沉著面對,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這也是陸璃之懼怕阮承初的地方。他像一個緊緊閉合的金缽,每一個角度都堅不可摧,讓人找不到裂口來,他也不允許這個裂口存在。
江氏十週年晚宴迫在眉睫,但是下家的訊息卻毫無頭緒,付譯甚至懷疑申祁安是故意混淆視聽,陸璃之卻不以為然,一切的端倪都會在晚宴上出現,沒有人會放過這個機會。
陸璃之沒想過阮承初要她參加這個晚宴,她什麼都沒有準備,只得讓林競給她挑一件晚禮服,隨便應付過去。林競對陸璃之這樣的態度直搖頭,那麼多佳人擠破頭要參加這個晚宴,精心打扮,名牌加身就是為了豔絕全場,釣到一個金龜婿,或者蹭一個報紙或雜誌的版面,陸璃之竟然要她隨隨便便挑一件,可把她氣的不輕。
“你腦子真的有問題,”林競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