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小我幾歲，難免要闖蕩江湖。”

“我不氣惱你拿我開玩笑，換做以前誰說這番話我便殺了他。”

“過兒，我不知為何對你生不出殺心，也許是同門情誼。”

“可你若是與重陽祖師一樣將來長大了要去抵禦韃子鐵騎，就不要與我為難。”

“左右皆是一個死字，難道天涯海角我們還不能一起去嗎？”

“但你若是戲弄於我，今後休說此言！去外邊做一個輕薄多情之人罷！”

小龍女冷哼一聲。

轉而將內力轉動，幾處關隘已是將原本古墓心法，全真心法的真氣轉化為玉女心經的內力。

二人皆在霧氣之中。

閉著眼睛少有言語。

只偶爾在運功間歇才會說上一兩句話。

“龍兒。”

“你說過會與我一起下山走一遭。”

第一次運功完成。

毫無驚險，是在這古墓暗河密道的練功之處最好，也是楊過境界太高能瞬息萬變的預防危險。

小龍女又取來一件新的白衫披在肩頭。

一根小拇指已出現在她眼前。

“拉個勾。”

“你陪我下山遊歷，我將來及冠為你著一身紅嫁衣。”

楊過站在小龍女面前。

“再信口胡說，我不理你！”

小龍女將頭顱一扭，手指卻轉身與楊過拉勾。

大拇指再往上一扣便是約定。

依舊是這一處暗河。

轉眼卻變成了另外一副景象。

從斷劍重鑄，到同修武學。

嗅到空氣裡殘留的汗味。

小龍女都不明白自己因何心兒止不住的突突跳，好像雪地裡躲避惡狼的白兔。

“我們練七天玉女心經之後，再以重陽遺刻彌補缺陷！”

楊過卻已站在石室門口對小龍女晃了晃手。

練功數日。

小龍女果然更適合古墓派武功，玉女心經進展竟遠超李莫愁。

石河邊緣。

她更是手持長劍與楊過修煉玉女素心劍法。

“這門劍法則並非要一味彼此廝殺，如果情意相通才能成效更高，當然我先教你這一招。”

楊過一手畫圓，一手畫方，以左右互搏術傳授給小龍女。

“過兒，你愈發對我不尊敬了。”

小龍女聽到情意二字腳步卻是一步不退，只是說了一句便更是楊過練起了絕技。

這幾日二人練功愈發熟絡，如果說此前是一塊寒冰剛從雪山取出，那麼現在便是寒冰遇暖陽。

再慢都遲早有一天會全數融化。

果真。

練成左右互搏術的小龍女確實使用其玉女素心劍法愈發熟練。

而更讓那她欣喜的是。

每天時時刻刻都有楊過在身邊一同鑽研九陰真經。

“王重陽唯獨沒有留下總綱，因為那是梵文所著，後來是由一燈大師所解。”

楊過知道不僅是王重陽，連帶斗酒僧都沒能看懂九陰真經總綱。

“有了總綱，你才能真正的以道家先天之一領後天千變萬化。”

楊過為小龍女傳授九陰真經。

可要想突破九陰真經的總綱奧義還得小龍女自身心境與武學突破。

夜深。

寒玉床上。

小龍女運功安眠，玉女心經之陰柔升九陰真經之至陰真氣，要以此突破陰陽兼具之妙境。

只是不知為何。

她心底竟泛起了楊過的身影，無論吃飯，休息，還是練功，讀書，彈琴，養蜂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