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穿這麼厚的肌肉衣,難怪一直流汗!】
時歌搖搖頭,嘆息道:「我就說了,像我這麼有內涵的人,才不會被一些虛假的外表所欺騙。」
蔡述評:「……」這年頭的年輕人,真會玩。
戰歌來了張大了嘴。
她就這麼點小愛好,還要碰上騙子?
把這些欺騙她感情的騙子都弄死弄死,全弄死!
鄺湛的肌肉衣明顯是高價定製的,更貼合他的身材,連線處也更隱蔽。 銘劍笑了,「呵!難怪一直不讓我碰你,是怕被我發現啊。」
銘劍嗤笑一聲,抓住銘鴿的手,「姐姐在,別怕,這種細狗咱倆隨便就對付了。」
時歌笑了笑,「脫了衣服就從肌肉猛男變細狗了,那不是和鄺湛弟弟一樣了嗎?」
時歌這麼一提醒,一直為鄺湛站臺的戴思莉和趙驕忽然從石化中醒了過來。
肌肉男變細狗?
那肌肉衣下面是什麼?
胎記嗎?
兩個人立刻衝過來去扒鄺湛的肌肉衣,「脫下來,你現在立刻給我脫下來。」
「你們兩神經病,放開。」
鄺湛奮力掙扎,奈何戴思莉和趙驕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兩個人發了狠,力氣也是大得不得了。
鄺湛腰又受了傷,使不上勁,還真讓這兩人把肌肉衣給扒了上去。
那肌肉衣扒上去勒住了鄺湛的手,只露出了平坦的小肚子。
烏青的胎記就這麼出現在所有人眼前。
【臥槽,騙子!】
【還編造了一個雙胞胎親弟弟!】
【我靠靠靠靠,老子真的被騙了,真的相信銘劍才是那個綠茶心機女。】
時歌嘆息道:「所以,銘劍才能拿著哥哥的手機,找到弟弟踩的船啊。」
戴思莉和趙驕更是氣瘋了。
他們被男人騙已經很可憐了好嗎?
結果這個狗男人,腳踩幾條船,還要欺騙她們是弟弟,然後還假裝正直溫柔的哥哥安慰她們,還要她們幫忙作證,指控銘劍?
wtf!
她們和銘劍完全被耍得團團轉啊。
戴思莉和趙驕對著已經被肌肉衣束縛住雙手的鄺湛就是拳頭腳踢。
傻逼,賤種,狗東西。
氣死她們了。
賤人賤人賤人。
她們現在就要打死鄺湛這個狗雜種。
哎呀,好可怕。
銘鴿躲在銘劍身後。
銘劍也被這恐怖場景嚇著了。
她到底還是單純了,以為自己能hold住這種場面,事實上還是高估了自己。
時歌這時嘆了一口氣,對銘劍說道:「銘劍啊,你說說你,要不是你妹妹鐵了心要維護你這個姐姐,你可就被人給坑了。要查證據,用得著犧牲自己接近渣男嗎?你找人偷了他的手機,拿到維修店找個熟人把裡面的內容匯出來不就行了。」
小姑娘到底是年輕,容易把事情想複雜了。
銘劍眨了眨僵硬的眼睛,對哦,還能這麼辦。但是當時她不是不知道鄺湛外強中乾嗎?害怕打不贏他嗎?而且也想一擊即中把鄺湛捶死,不想打草驚蛇,沒想到最後反而被那個狗東西給倒打一耙。
時歌說完,又哀怨地嘆了一口氣,「曉林啊。」
時歌幽幽地哭倒在範曉林肩膀上,「你說我怎麼就沒有這麼一個全身心信任我的姐妹呢?唉,可憐的我啊,只有被背刺的命。」
「好啦好啦,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嗎?」
「哦,對,我連你前男友穿什麼品牌的內褲,一週洗幾次襪子都知道。」
範曉林一把捂住時歌的嘴,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