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聽見柴房傳來的竹筒碰撞的聲音。
“你說,我能走下去嗎?”
溫北君沒說,但碧水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從十年前就揹負了一個又一個的夙願,死在他眼前的人除了化為業障也化作夙願,壓的他很難再直起腰。
她只能緊緊握住男人的手。
“好冷的冬至啊。”